一物降一物,果然不论多大的少爷脾气,总有人能治得住。
岑越泽端着小火锅回到卧室,身后若是有条尾巴早就甩了起来,他将陆茴从床上叫起来,“吃火锅了。”
陆茴傻不愣登看向桌上的小火锅,不免好奇,“这个点,你从哪儿弄来的火锅?”
叫外卖也没有这么快。
岑越泽大言不惭,“我现煮的。”
陆茴不信,家里有保姆在的话,这位大少爷亲自下厨做饭的概率约等于零。能不动手绝不动手。
她闻着火锅的麻辣香味,咽了咽口水,“好香哦。”
岑越泽见了她的馋样忍不住笑了笑,给她递了双筷子,“快把口水擦干净。”
陆茴迫不及待夹了一块麻辣牛肉,送进嘴里尝了下味道,好吃的她想哭,她吃了两口才想起来岑越泽,抬起头看他,说:“你要不要也吃点?”
岑越泽摇头,“我不饿。”
陆茴看着面前的一大锅,“但我一个人吃不完。”
岑越泽干脆道:“吃不完就倒掉。”
陆茴不喜欢浪费粮食,而且在吃饭这件事上有点别人没有的强迫症,每次都得吃完心里才舒坦,“浪费食物没有道德。”
岑越泽懒洋洋冲她点了下脑袋,“一会儿我去倒,就让我当个没有道德的人。”
陆茴软下来的时候看上去娇滴滴的:“你陪我吃点,好不好嘛?”
她委实不太会撒娇,掐着嗓子说话十分做作。
岑越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表情微微凝固,“……”
他重重叹完气,不得已在她面前坐了下来,拿起筷子陪她吃了点。
说是陪同,但最后剩下来的大半部分都进了岑越泽的嘴。
陆茴吃饱后更加不想动,往床上一瘫,什么都不做,专注躺尸发呆。
岑越泽收拾好桌上的狼藉,出去又回来一趟后觉得卧室里的火锅味有点重,衣服上头发上也还残留着底料的味道。
他打开窗户通风,转过身看向床上的女人,“起来洗个澡。”
陆茴刷着微博,“刚刚洗过了。”
岑越泽说:“再洗一次,味道好重。”
陆茴鼻子用力嗅了嗅,她说:“没闻到啊。”
岑越泽眼神肯定,“你的嗅觉出现了问题。”
他洁癖太重,完全无法忍受带着异味睡觉。他将陆茴从被窝里拽出来,强行夺走她的手机,摆在床头,手欠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快去洗。”
陆茴装作听不见。
岑越泽二话不说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扛在肩头。
陆茴失声惊叫,“你疯啦!快放我下来。”
“我帮你洗。”
陆茴认输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洗。”
岑越泽的表情反而很失落,遗憾叹气,“真的不用我代劳?”
陆茴下手没有留情,掐了掐他的后背,没好气道:“不需要,谢谢你。”
陆茴休息的这段时间都住在岑家,正巧孩子们放了暑假,老宅人多且热闹。
素来无法无天的小霸王们这个暑假不敢造次,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掰着手指头在数数,盼望着岑越泽早点搬出去。
小叔叔太凶了。
而且很霸道。
早上不许他们上二楼,中午不许他们在院子里玩耍。
陆茴原本没打算在岑家住很久,留宿两天已经是极限。但岑越泽就像是从传销窝里出来的头子,每天都能找到洗脑的新说法。
陆茴不知不觉就住了快半个月,老宅里的做饭保姆也从一开始的陆小姐,改口叫她少奶奶。
陆茴有口说不清,她只是和岑越泽谈了恋爱又不是结婚!
怎么每个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像看着岑越泽的老婆?
为此陆茴特意和岑越泽说过,“你去和你家里人解释清楚,我们还没打算结婚?”
岑越泽的脑袋搭着她的肩,闭目养神,懒懒开腔,“解释不清楚。”
陆茴:“???”
岑越泽的长臂揽着她的腰,又往她身上贴了贴,大热天里一点也不嫌黏糊,他面不改色道:“我就是有这个打算。”
他非常坦荡的说出自己内心无耻的想法,“从我很幸运的被你睡了那天起,我就想和你结婚。”
岑越泽这个人平时贱归贱,但在大事上毫不含糊。
认准了一个人就不会改变,外边那些个妖艳贱.货总是趁他不注意就往陆茴身上扑,一个个都想撬的墙角。老实说,他很不安。
万一陆茴有天眼睛忽然就瞎了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陆茴抿唇,“不是我睡了你。”
岑越泽跟哄小孩似的换了种随和的语气,“那行吧,我很卑鄙的睡了你,反正也没什么区别。”
“……”
“天气预告说下周天气都不错。”
“所以呢?”
“你陪我去民政局把结婚证给领了吧。”
岑越泽是想过准备一个无比盛大令人难忘的求婚仪式,但是电视剧里那些剧情都很俗套,不足以表现他对她的感情。
陆茴拍了拍他的头,“你还是睡觉吧。”
岑越泽面无表情的冷笑两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陆茴不知所以然,倒也想看看他接下来能放出什么屁。
岑越泽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义正言辞指责她:“你根本就不爱我。”
她很无奈。
岑越泽掐了下她的腰,“你只馋我的身体,只是想睡我,把我当成玩物,不想对我负责。”
她依然很无奈,觉着生气又觉得很好笑。
“你连戒指都没有怎么好意思说要和我去领证!”
岑越泽得意挑了下眉,他缓缓睁开眼,幽幽盯着她的眼睛,冷不丁蹦跶出几个字,“有戒指你就愿意嫁给我了吗?”
他没有给陆茴足够的反应时间,一声不吭就从裤兜里摸出装着对戒的礼盒,“下周一到周五,你挑个日子?”
陆茴傻傻看着眼前的对戒,他是去偷学变魔术了吗?她怎么感觉自己中了该死的圈套?
岑越泽出声催促:“快点选个日子,免得我决定了日期,你又说我霸道。”
陆茴脑袋晕晕乎乎,一时半会儿被他绕了进去,“周五?”
岑越泽眼皮子动了动,面无表情的说:“周五不行,不吉利。”
“周四?”
“也不行,大师说不宜婚嫁。”
“周三?”ensotemple.com
“是鬼节。”
陆茴忍无可忍,“你不就想周一去吗?!”
岑越泽扯起浅浅的笑,“周一可以,大师说是黄道吉日,适合办喜事。”
陆茴冷笑出声:“你不要凭空捏造出一位大师。”
岑越泽狠狠搂住她,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不是我瞎编乱造,岑大师在算命这件事上确实有两把刷子。”
陆茴有点嫌弃的推开他,可是她力气太小,又推不动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她像被扼住命运喉咙的小可怜,生无可恋被他抱在怀里,“你让大师算算,我以后是什么命。”
“他说你是公主命。”
“哦。”
岑越泽在给她戴上戒指之后,尾巴翘的很高,嘴角快要咧到后脑勺,他说:“晚上去你家,把我们俩的事情跟你妈说一声。”
“恕我直言,我妈不是很喜欢你。”陆茴分析的很认真,“不过她一直就希望我嫁给有钱人,这点你很符合她的要求。”
岑越泽啧了声,“咱妈真实在。”
陆茴见他还是这么不要脸,悬着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
陆茴以前对婚姻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甚至做好了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结婚的打算。没办法,遭遇过的狗男人确实太多,已经有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但是。
岑越泽比她想象中好了太多,爱和不爱,凡是用心,总能感受得到。
谁不想当掌心里被捧着的小公主呢?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只有普普通通的女配命。
可是在岑越泽的世界里,她好像是被他放在心尖的小公主。
两个还算相爱的人结了婚,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岑越泽貌似已经等不及,下午三点多开着车带她回了盛家。
盛朝明对妹妹时常不着家这点十分不满,明明很想念她,嘴上又不想承认。
陆茴看见他就问:“我妈呢?”
盛朝明说:“出去打麻将了。”
陆茴又问:“她有说什么时候回家吗?”
盛朝明哪里会打听那么多,“我不知道。”他看着她身后的岑越泽,过了这么久还是看他不顺眼,但看在岑越泽是她男朋友的份上,勉强寒暄了两声,客气的打了招呼。
盛朝明给这两人倒了水,随即问:“你回来找你妈有事?”
陆茴点头,她没打算隐瞒,“我要结婚了。”
岑越泽扬起灿烂的笑容,补充了两个字:“和我。”
盛朝明沉默很久,他这一刻忽然间想拾起面前的水杯,泼在岑越泽这个狗东西的脸上,再让他滚。
“你想好了?”问完他指着岑越泽继续说:“你和他玩玩就可以了,没必要结婚。”
岑越泽以懒散的姿态坐在沙发上,紧贴着她的身体,唉声叹气不断卖惨,茶里茶气地说:“你哥真的太恶毒了。”
盛朝明听了他阴阳怪气的话,很想暴打他一顿。
上等碧螺春,贱嗖嗖。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工了
终于!
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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