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了?”
“嗯。”
这房子是房管局自己盖的,一直用来出租,背景干净,李伯诚想买下来还颇废了一番功夫。
可这样的行为未免太浪费了。
如果他们家以后要在宁城常驻的话,林念肯定不会反对买一套属于自家的房子。
可现实情况确实她只不过在这读四年大学,而李伯诚在川省发展顺利,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调去其他地方,这个时候买房子,就显得非常多余。
林念骂他败家,对方还挺有理由:“你住宿舍我不放心,总得要搬出来,与其租四年房子,不如直接买一套划算。房子现在能买,以后也能卖出去,算起来还免费住了几年。”
这话乍一听还挺有道理,李伯诚见她面色缓和,继续道:“这房子地段好,不愁以后卖不出去。”
林念白了他一眼,有点被说服:“你花多少钱买的?”
李伯诚顿了顿说了个数字:“三千块。”
钱不算特别多,林念勉强接受了。
“行吧,那也不用收拾了。”她看了看杂乱的房间,火气冒上来:“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
李伯诚说前几天。
“前几天就买了现在才告诉我,你看我忙心里高兴是吧?!”
李伯诚连忙告饶:“不是不是!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
他说出来之前可是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的,生怕林念一怒之下找他算账,现在平安度过,胆子又大了起来,一把将隐怒的妻子抱在怀里,腼着脸说:“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想,念念明明是最通情达理的。”
讨好没用,林念黑着脸锤了他好几下,不过力气不大,李伯诚全当她给自己挠痒痒。
因为他的隐瞒行为导致林念非常不高兴,所以后续林念就当起了甩手掌柜,把事情全都交给他。
李伯诚来收拾行李,她在一旁当监工。
之前林念把该收拾的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所以也没法多压榨男人。
不用退房,他们要带回去的东西就少了很多,也就一些衣服,全都加起来也不过一袋多点,可以说轻装上路。
才休了探亲家,一归队李伯诚就开始没日没夜地忙起来,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
两个月的暑假一晃而过,林念告别丈夫女儿,启程前往学校。
新学期的生活一如往常,除了课程又多了两门。
林念抽空学了自行车,之前她还奇怪过李伯诚为什么买女士自行车,现在才明白,他估计早就想让自己搬出去了。
开学大半个月之后,林念身边发生了一件事——唐爱花和卓桂香两人打起来了。
事情的起因谁也不知道,等发现的时候这两人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唐爱花胜在身高优势,但是不如卓桂香实践经验多,所以在斗殴中落了下风。
事情是晚上发生的,林念第二天上课才发现对方脸上的伤。
她的脸青青紫紫的,还有没消去的红肿,头发也被拽掉了一块,模样看起来特别凄惨。
林念问她:“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跟人打了一架。”唐爱花摆出一副小意思的样子,牵动了嘴角疼得她一吸气。
“和谁打的?”
“就姓卓的。”
卓不是大姓,林念在学校也只认识这么一个。
她扭头看了看,没发现卓桂香的身影。
“别看了,她没来呢。”
唐爱花嗤了一声,不屑道:“赖在学校卫生室不愿意走人,想让别人看看她多可怜呢。”
“你们俩怎么打起来了?”
唐爱花闭上嘴,明显不想说。
林念又问了个问题:“你这伤处理过了吗?”
“这还用你说啊,早上过药了。”她摸了摸脸上,淡然道:“其实就是看着严重,没多大问题,我没吃亏!”
林念没看过卓桂香,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吃亏,就当她没吹牛吧。
她又问:“这事学校知道了吗?”
在学校斗殴不是小事,是要受处分的。
林念心里知道打成这样没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小,但还是问了句。
唐爱花的表情变了变:“知道了。”
“要怎么处理?”
“不知道呢。”唐爱花趴在桌上,有点泄气:“随便吧,这点小事学校总不能把我开除了。”
林念嗯了一声,又问道:“你和她到底为什么打了起来?”
唐爱花还是没说:“哎呀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她态度坚决,林念也不再问了,中午吃完饭找了班级辅导员,说了将近半小时才出来。
和卓桂香闹了矛盾,唐爱花中午也没回寝室,吃完饭就去了图书馆。
她本来是和林念一起的,但她中途出去了一趟,还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这让唐爱花有点好奇:“你去哪了?”
林念说:“肚子有点不舒服。”
下午的课卓桂香来了,两人一碰面,空气里仿佛都能闻到□□味。
在教室里,她们倒是没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看了半天相互冷笑了一声。
第一节课下课,两人都被叫了出去,到第二节课上课才回来。
唐爱花走的时候忧心忡忡,回来时不说喜气洋洋,也是很舒心的。
她坐到林念旁边,趁着老师写板书的时候悄悄和她说:“你知道学校怎么处理这事的吗?”
林念猜测:“警告?”
“还要写一千字检讨,姓卓的比我多五百字。”
唐爱花嘿嘿笑道,仿佛捡了多大的便宜。
“你没看到姓卓的那个样子,还想把责任全推我身上呢,还好老师没理她。”
唐爱花撅着嘴和林念吐槽卓桂香,说她比李兰兰还要烦。
说到尽兴,一时忘记关注周围的情况,被老师逮了个正着,这才收敛。
这天下午是满课,一直上到六点左右才放学。
林念和唐爱花去食堂吃了晚饭,唐爱花吃的快一点,吃完也没急着走。
她这是不想回寝室,因为与寝室其他人的关系都不好,回去发生争执也会处于弱势地位。
林念吃完最后一口,擦了嘴巴提议说:“你晚上要不要去我那住?”
唐爱花眼前一亮,随后又有些犹豫:“可以吗?”
林念说:“我一个人睡也有点怕。”
能不回寝室,唐爱花自然是乐意的,兴奋道:“那我回去收拾下东西。”
“我跟你一起。”
寝室里难得聚齐了人,她们进去的时候,卓桂香和李兰兰正围在王月身边看她刚烫卷的头发。
见唐爱花进来,卓桂香翻了个白眼。
唐爱花回敬了一个白眼,搬了椅子让林念坐,随后去收拾行李。
王月问:“唐爱花你要搬出去?”
两人除了开学,之后倒是没产生什么矛盾,主要是王月很少回宿舍,所以偶尔还能说上两句话。
唐爱花解释了句:“我去林念那边住。”
王月问了句:“林念住在哪?”
林念说了地址。
“咦,那个地方离我表姨家挺近的,有空一起出来玩啊。”
王月玩着自己的头发,对两人显摆道:“你们看我刚烫的头发怎么样?”
林念一进门就关注到了王月的头发。
她头发从根就烫卷了,一束束像弹簧一样。
说不上好看或者不好看,但是很新奇。
林念多看了一眼,说:“还不错。”
“是用港城那边来的机子烫的。”
王月又开始炫耀起来,她的虚荣心有点重,喜欢一切特殊的东西,不过挺大方,炫耀完了还说:“你们要是想烫头可以来找我。”
林念没这种打算,不过还是道了声谢,李兰兰眼睛一闪,小声问:“王月,你看我这头发能烫吗?”
王月瞥了眼:“应该行吧。”
她看不起李兰兰,从第一眼开始,因为她的穷酸,后来知道李兰兰打着林念的明义找人骗东西,就很鄙视了。
不过李兰兰总是捧着她,也会说好话,所以王月道没有跟她断了联系,偶尔手缝里漏点东西,给她当当甜头。
她对卓桂香也是差不多的态度,一视同仁道:“卓桂香你想烫也可以找我。”
卓桂香低眉垂眼说:“我烫着不好看。”
这个角度,能看到卓桂香额头破了一块,王月想到就问:“你们俩为什么打起来了?”
“没什么。”
“没事。”
两位当事人一同开口。
王月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回答,还愣了下,然后撇撇嘴:“不想说就算了。”
唐爱花收拾了洗漱用品和一套换洗的衣服,走到林念跟前说:“我好了。”
“那走吧。”林念起身,和王月到了个别,剩下的两个都没理。
唐爱花对于林念这样的态度很受用,觉得朋友是站在自己一边的。
回去的路上,唐爱花主动说要骑车载林念。
“你行吗?”
“我技术好着呢,绝对没问题。”
林念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上车,发现她确实骑得很好,比李伯诚带她的时候稳多了。
她把这个发现和唐爱花说了说,唐爱花笑得不行:“那以后就别要他了,咱们俩一起过得了。”
林念说:“这得你去说。”
让她去跟那个男人抢老婆?唐爱花吐了吐舌头:“那算了,我不要了。”
住处离大学不算太远,唐爱花来过两次,路程熟悉,很快就带着林念回到家。
林念把她带到隔壁的房间:“你睡这行吗?”
房子面积大,卧室比他们宿舍还要大一半,床上铺着薄薄的垫子。
“这原来是我女儿睡的房间,前两天打扫过。”
唐爱花自然没有什么不满意:“这床好大啊。”
“原本房子里就有的。”
林念解释了句,又带她去了洗漱的地方,对她说:“这里刷牙,有自来水,洗澡水要自己烧。”
唐爱花说:“我来烧水吧。”
林念没有反对。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唐爱花脸上的伤好了不少。
早上是林念载着唐爱花去上学,她才学会骑车没多久,路上很小心。
唐爱花抓着她的衣服,聊着一些八卦,快到学校的时候突然问:“林念,你那房子出租吗?”
林念很快明白:“你想租。”
“嗯,我感觉这比宿舍好多了。”
空间大床也大,洗澡什么还方便,又没有讨人厌的同学。
唐爱花住了一晚更不想走,但让她白蹭房子她又没这个脸,就想找林念租一间。
“不租,你想住就搬进来。”
“那怎么行啊?你这房子也是花钱买的。”
“房租就不用了,你住的话可以帮我分担下水电还有煤什么的。”
“这当然啊,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出钱?”
唐爱花嘟嘟叨叨,还是想出房租,林念没搭话,把车骑到地方停下来:“到了。”
一天时间,林念和唐爱花商量出了都能接受的条件。
唐爱花住在林念那,平日里的用费平摊,她多干点活抵消房租。
商量好后,唐爱花当天就把铺盖打包了,写了申请外宿。
唐爱花人勤快,手脚麻利,搬过来后里里外外的卫生基本上都是她打扫的,每天一回家就抢着去烧水,手脚干净,是个绝佳的合住对象。
进入十月,两场风刮下来,天气转凉了很多。
好多天没下雨,天气干燥,让林念有点上火。
她放了学去买了个梨,准备回去煮水喝。
晚上依旧是唐爱花载着她,两人一路说说笑笑。
车子停在门口,林念下车准备开门,刚拿出钥匙就发现不对。
“怎么了?”
唐爱花停好车问。
“锁被开了。”
唐爱花紧张道:“有小偷?”
“不知道。”林念咽了下口水,手放在门上稍稍用力。
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林念放轻了呼吸,准备进去。
唐爱花伸手拉住她,林念回头看过去,耳朵隐隐捕捉到一点声音。
她心下一松,对唐爱花说:“没事,不是小偷。”
唐爱花神色疑惑,不知道她怎么能肯定的。
“你早上没锁门?”
“锁了。”
林念冲着声音源头走去,脚步有点急促。
越走声音越明显,连唐爱花也捕捉到了,其中还有小孩子的声音:“你女儿来了?”
林念嗯了一声,推开厨房的门。
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安安叫了声妈妈,就向她扑过来。
林念接住她,面向丈夫问:“怎么突然来了?”
李伯诚往锅里添了一根柴才起来。
他看起来比之前又黑了一些,大概最近总是往外跑。
“放了几天假。”
他看到唐爱花也没惊讶,点头打了个招呼,随后说:“我煮了饺子,你要不要吃?”
唐爱花一直有点怕李伯诚,闻言立马说不用:“我晚上吃过了。那个,我还有作业没写,先去写作业了。”
她转身就溜,把场地留给他们一家人。
李伯诚也不在乎唐爱花留不留,掀起锅盖往里面加了一瓢水:“我煮了猪肉玉米的饺子。”
林念问:“你们晚上还没吃吗?”
“等你回来。”
安安也捧着林念的脸说:“妈妈,我好想你啊,你想不想宝贝?”
林念低头:“我也想你。”
说了一会话,饺子就煮熟了,李伯诚把饺子捞出来,第一碗给了妻子。
一家人围在饭桌边吃饭,李伯诚一口一个,像是饿狠了。
林念吃着饺子,有点没胃口,她咬了一半放下来,问他:“为什么突然就过来了?”
“先吃饭,吃完再说。”
等吃完饭,李伯诚收了碗去洗,洗了碗又去烧水,说安安困了先给她洗澡。
林念知道他在拖延时间,也没说什么,给安安洗完澡后顺便自己也洗了洗。
安安原本的房间现在住着唐爱花,他们来得突然,林念也来不及收拾,就让女儿和自己一起睡。
哄睡女儿,林念开始擦头发。
她一边擦一边盯着门口,没一会就看到李伯诚进来。
他身上带着水气,显然也刚洗完澡,走进来后接过林念的毛巾,走到后面帮她擦。
林念靠在椅背上:“现在可以说了吧。”
李伯诚嗯了一声,告诉她:“最近有个任务,要出去一段时间,没办法照顾安安。”
“有没有危险?”
“没有,很安全。”李伯诚说:“就是普通训练,只不过时间长了点。”
他动作轻缓,神色镇定,不像是说谎。
林念扭头盯着他的脸看了看,重新转回头:“普通的训练不能回家吗?”
“要去别的地方。”
“去多久?”
李伯诚想了想:“不一定,短的话半年。”
“要去哪啊?”
对方说了一个地名,林念没听过。
她弄不清李伯诚说的真假,心里很不安心:“真的没有危险吗?”
“真没有,训练能有什么危险的?”
“你之前训练不是把手弄伤了。”林念说完想起来:“哦那是你打仗伤到骗我说是训练。”
她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扭头逼问:“是不是要打仗了?”
“你想哪去了?”李伯诚无奈道:“现在安稳的很,哪里像是要打仗了?真的就是训练,不然我怎么有空过来?”
这话说的也是,真的要打仗前期肯定要保密的,可也说不定。
林念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你别骗我啊。”
李伯诚微不可觉地顿了顿,温声道:“不骗你。”
任务急,他没在宁城停留太长时间,第二天就回去了。
人走后,林念心神不定了好几天,后来发现电话依旧能打通,还奇怪:“不是说要去训练吗?”
李伯诚说:“计划有点变动,还得过一段时间。”
林念一个人照顾女儿,上课也带着过去。https://m.ensotemple.com
安安满了四周岁,看起来比几个月前要稳重许多,在课上也能坐得住了。
林念休息的时候会教她认字,又买了不少小人书给她上课的时候翻,倒也很好带。
她每周打两次电话回去,问的时候李伯诚都说时间还没到。
就当林念以为训练计划可能取消的时候,对方突然联系不上了。
半个月后,她收到李伯诚寄来的信,信上说训练已经开始,因为要保密,所以有段时间不能联系。
林念把信看了好几遍,找不到寄信地址,连回信都没办法。
这时候已经临近期末,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气温一直在零度以下徘徊。
林念一边照顾女儿一边准备考试,忙的团团转,只有在睡觉之前那段时间才有空担心下如今不知在何方的丈夫。
期末考前几天,宁城下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
积雪有十多公分厚,一踩一个脚印。
隔壁的小孩在门口堆了个造型奇怪的雪人,安安看着眼馋,也拉着林念和唐爱花堆了一个。
唐爱花在东北长大,从小见多了雪,堆出来的雪人像模像样,把隔壁的雪人给比成了渣渣。
雪人只存在了半天,夜里一场雪下来,就把它给盖住了。
温度又降了一些,林念早起烧了一锅水,又买了早餐回来。
她给安安穿上衣服,吃饭的时候说:“今天妈妈和唐阿姨要考试,没办法带你过去,安安在家要乖乖的可以吗?”
安安抓着一个包子,边吃边点头:“好的妈妈。”
林念放不下心,翻来覆去地嘱咐,又拜托邻居帮忙看顾下,临近快考试了,才忧心忡忡地出门。
考试对于林念来说基本上没有难度,她是系里最出色的学生,都被教授带去实验室打过几次下手了。
以往林念考完试都会反复检查有没有错误,但是这次因为担心女儿,她答完题就交了卷子,马不停蹄地回家。
两天考试下来,林念愁掉了一大把头发,还好安安很听话,一直没有出门,也没碰危险的东西。
考完试就要回家了,今天的票格外难买,林念跑了好几趟才买月底的火车票。
唐爱花的票比她早两天,送走唐爱花,林念开始收拾回去的行李。
寒假要比暑假短很多,但是冬装比夏装厚,更占地方,光林念和安安两个人的衣服就收拾了满满两包。
回去之前,她抱着期待又往家里打了个电话,依旧没人接听。
没有李伯诚帮忙,这趟回去的旅程比之前要困难许多,林念一整夜都没合眼,回到家已经精疲力尽。
家里长时间没人住,家具上都多了一层灰,瞧着有点冷清荒凉。
林念找邻居换了煤球,点了炉子,煮了一锅粥,吃完也不想干活,躺床上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身上的疲惫感减轻了许多。
林念摸了摸身旁的女儿,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实在睡不着就起来了。
炉子上的水是温的,她打了水开始打扫卫生。
清洁工作忙到天亮,房子里焕然一新。
家里吃的东西不多,林念出去买了早餐回来,吃完就带着安安去了刘副军长家里。
刘副军长也不在家,只有她的妻子在陈曼华在。
陈曼华已经退休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养养花喝喝茶。
她儿女都不在身边,时间长了难免有点寂寞,见林念过来还挺高兴:“放假了啊。”
林念说:“昨天刚到家。”
“我看你出去一年又变好看了,果然还是得上学,读书多了气质都不一样。”陈曼华招招手:“我儿子寄过来的点心,你们尝尝看。”
林念道谢拿了一块,点心太甜了,不符合她的口味。
她吃了一块就没再动,安安倒是挺喜欢的。
陈曼华就把点心都给了安安:“我年纪大了不能吃甜的。”
小孩子呆不住,安安坐了一会就要去玩。
林念放了手,让她别乱翻东西。
“家里没什么不能看的,不能看的老刘不会带回来。”陈曼华看向她:“你来是想问伯诚的事情?”
林念点点头:“他过年能回来吗?”
“这我也不知道。”陈曼华摇摇头,看她有点失望,想想又多说了句:“任务碰到了回不来都是难免的,要是有消息了我就告诉你。”
“好,谢谢陈姨。”林念勉强笑了笑,陪陈曼华说了会话,快吃饭的时候带着安安告辞。
过年前的日子是最忙的,要准备年货,腌肉、炸圆子、做各种小吃、做新衣服还要打扫卫生。
忙起来的日子过的特别快,一转眼就到了除夕。
李伯诚依旧没有任何消息,陈曼华那边也没有话传来。
除夕这天林念起来的不算早,她准备好食材,贴上春联,做好年夜饭洗澡换上新衣服,正准备吃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林念听到一声,立马跑过去。
电话信号不太好,听筒里传来呲呲声。
她喂了一声,心里咚咚跳。
“念念。”李伯诚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吃年夜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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