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伪装成这群男富商的其中一员,静静地看着被端上来的这道菜:一个浑身赤裸的小男奴隶,那娇白的皮肤被放在上面的饭菜烫的发红,有的地方甚至起了水泡,只那一双懵懂的眸子仿佛一下子撞进了月落的内心。
桌上其余几个富商动了筷子,他们………
而少年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眨巴眨巴那灵动的眸子,疼的轻轻缩了缩身体,却迎来了更粗鲁的对待——
剑,君子之器也。四象的首则厚重轻灵中的重要求剑者背负责任与道义,而月落选择的是什么责任?她又以什么为道义呢?起码这种行为她是看不下去的吧。
她还是亮了剑,杀了这些为富不仁只知践踏他人人权以做淫乱之事的富商。
她还是冲了动,今日的任务本来不是要她杀了他们的,也许武魂殿会失去大量想要的资料。
她还是向了心,脱下了那一件藏住脖子的长褂,将桌上的少年紧紧的包裹好。
她还是犯了傻,一个人本可以愚昧的接受完他所承受的痛苦,可她却非要他醒过来直面自己曾遭遇的。
少年好像没有骨头似的只知撒娇,明明在见血之后怕的发抖,却还是不肯从桌上起来。月落知道以前也许有无数次这个少年想要挣脱在桌子上供人玩弄的命运,也许他不止一次的清醒过来自己不是一个盘子,自己不应该在桌上……可迎来的也许是更猛烈的惩罚,是更痛苦的深渊!
她是强大的,前辈看好,平辈叹服,晚辈敬重。也许在所有人眼里,她是强大的。可越是强大的人啊,就越想去反抗一些不可能反抗的存在,就越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弱小。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少年,却好像是在通过少年看着那个在规则下无力挣扎的自己。www.ensotemple.com
她这个上一秒钟杀了一桌人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刽子手,却是收了剑后温柔的抱起了少年,也抱起了自己一生悲剧的开端。
“如果实在害怕的话,就把眼睛闭上吧!”月落的语气是习惯了没有感情起伏的,越是痴迷于某道的人,就越是容易在这条道上迷路。她明明去追求了无愧本心,但在利益的纠葛下,本心真的能守得住吗?或者说,什么才是本心?
她不过是意外穿来的异世之魂,有什么资格去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她抱着少年回了自己的住处,尽管御剑飞得挺快,但依旧有不少人看到了她的慌张。
“我去,刚刚那个冰脸魂斗罗抱的是个男的吧?”
“我就说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私下里不是个好鸟吧?”
“指不定是从哪弄回来的小情人呢?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她哥哥似乎是个人妖,她也就喜欢些妖艳贱货了。”
一个人特立独行的高贵淡雅,让无数做不到的人寻仇似的寻找着她的黑点,然后将这个黑点不断的放大使其完全的遮盖她的圣洁!
月关闭了关,想来出关时便可达到封号斗罗这个境界了。鬼魅已经去找他的第九环了,本来月关是想跟着去的。但感悟来了,要是错过可不是闹着玩的,便也就熄了心思。
于是,特别小队任务失败且目标对象全死亡的消息,和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传来的碎嘴子,几乎是同时到了千寻疾的耳朵。
他疯了似的将桌上的公文通通推到了地上,公文凌乱的散落在地上,就好像他此刻乱成了一团的心。
“为什么?明明我是先来的那个,明明你是最了解我,最关心我的那个。我以为你是真的不食人间烟火,真的无心于男女情爱,原来,原来,我居然还比不过一个供人玩腚的贱人!”
勤恳却又自傲自卑的教皇冕下崩溃了,他小心翼翼藏了三四十年的感情啊!他隐忍着爱意的那一声声平淡的月落啊,无数个独自内心挣扎的下午,无数个难眠的夜晚如今却像是笑话。他独自坐在这寂寥的大殿里,泄愤似的将笔狠狠往桌上砸去,看着碎成几瓣的玉笔,却又痴痴地笑了起来。
喜怒不形于色,高贵不染尘污的神女终于摔下了神坛。无数的脏污想要爬上她的身体,是恶念,一个疯狂而又无法遏制的恶念!
“冕下,落大人求见。”门外的侍卫通报,引得千寻疾从规规正正摆好的一摞摞公文中抬起头来。
“见”只一个听不清喜怒的字音,月落便着着一身浅蓝长袍进来了,她的神色没有半分变化,好像搞砸了任务的人不是她一样。
“冕下,属下有罪,还望冕下息怒。”她跪的迅速,却又跪的堂堂正正,字正腔圆的说着自己有罪,情绪中却找不出一丝慌张与无措。
“起来吧,几个人渣而已,杀就杀了吧!”千寻疾像是疲惫的不知该摆出何种神色,他像是轻轻地放下了此事。
“谢冕下!”月落全了礼仪起身。
然后又一深鞠躬:“冕下,属下告退,还望冕下保全身体,勿要累于公事。”她是个好下属,虽然面上不显,但她心里对于如今这英明的教皇还是很满意的。比比东已经被她收做了弟子,毕竟都是双生武魂,培养起来更得心应手。她有信心教好比比东,起码不要她做一个为情所累的人。
千寻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了,下去吧。”
她点头应是,毫不做停留的离开。她为带回来的奴隶起名为木子,希望他具有木性之条达向上之意,不再囿于往事,焕发健康的生机。
只是木子很不理解,在他的世界观里,一个器皿为什么要有名字呢?器皿的作用,难道不就是供主人开心吗?他又往月落的怀里挤了挤,想像往常一样脱掉衣服取悦别人便被月落按住了手。
“你不可以随便脱衣服,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可以这样。”月落悉心的教导着,她觉得木子只是迷失了而已,没关系,只要对他耐心一点,温柔一点,他总会与正常人的生活接轨。
木子神情更加疑惑了,什么是喜欢的人?那些胡子一大把穿着华贵,却在见到自己时不自觉的露出淫笑的男人嘴里的喜欢是喜欢吗?在做着某些事时嘴里接连的夸奖又是因为喜欢吗?
木子不懂,他被月落带到了餐馆里吃饭,他想要像原先一样死死粘着月落,却被强硬的掰开胳膊放在椅子上。
“不要太粘着我,木子长大了,要自己吃。”月落尽量将神情放柔一点,她不想让这个本就手足无措的少年更加惶恐。
木子不说话,他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却又好像明白了什么,夹了一口放在嘴里,就要亲月落,想将饭菜像以前伺候人一样放到月落的嘴里。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亲了个满嘴直接愣住的月落:……
总之,让木子恢复正常人的思维方式拥有正常人的生活,这条路长之又长。但月落还是有点信心的,起码现在木子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了,不是吗?
杯子在手中碎裂,锋利的瓷片划的他满手是血。月落啊月落,你的目光原来是真的可以放柔和啊,我以为你在追求剑道时真的放下了俗尘,你骗我骗得真的好苦。这一块魂骨的作用本身就是伪装,连同身上的气息一起伪装。千寻疾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发动这块魂骨技能时会是如此情景。
教皇彻底失去了说服自己伟大的理由,在这一刻,执念与邪恶彻底占据了他的灵魂。
第二日,月落接到了秘信,教皇找她。她想应该是其他秘密的任务派了下来,毕竟自己搞砸了一个,她还是有些心虚的来到了教皇殿。
“你看看,我这身衣服怎么样?”教皇没有直接跟她谈正事,而是问了一个多年来都不再问的问题。
“不错,不愧是您的品味。”月落看着这一身低奢礼服,心里有些奇怪千寻疾的意思,莫非他是喜欢上了什么女孩吗?比比东不过十六岁,他见都没有见过几面,他再怎么样也不会是喜欢上了比比东,想要追求她吧?
“呵,你是在敷衍我。罢了,喝口茶吧,那些人最近说你说的可真过分。”千寻疾状似不经意的说着,余光紧紧撇着月落的一举一动。
“好。”她太信任别人了,或者说她压根没有想到教皇会算计她,一口茶水便进了肚,然后便是直接倒地。
“我知道你的武魂相思断肠红是花中之王,草木之毒对于你来说不起作用,所以我专门找了一样很容易解的来自兽类的混毒。”千寻疾看着拼命想把茶水逼出却口吐鲜血的月落语气平静。
“冕下,是因为属下搞砸了先前那个任务吗?”月落迷迷糊糊的,她没想到这毒居然这么厉害,但对于千寻疾要弄死自己的原因,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你应该求饶的。”千寻疾说着缓缓走上前,在没能等到他回答便晕过去的月落嘴里塞了两颗药,然后别人抱起了浑身散着幽香的月落走向了地下通道,那里的尽头是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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