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每童小六遇到危险时季寒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将她护在身后。
似乎一切都是冥冥中规划好了般,顺着那样的轨迹发展,童小六好奇季寒是什么时候改变了对她的态度,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她。
这一切的改变好像,似乎是上次与太子一同出游的时候对她格外的照顾,但想想,也许更早。
一晚上童小六陷入了这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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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一场经过弄得童小六一夜都未睡好,一想到唇瓣上清冷的柔软,就不自觉的羞红了脸。
第二日果然童小六起晚了。
身边的两个丫鬟小笋小竹,唤了几遍都不见童小六有醒来的迹象,想童小六有赖床的习惯就由着她多睡了会。
这边孙清姝想着有十几日未给季寒送汤食了,隔了这么久送一回也是可以的,便起早炖了汤。
想以前不管是谁送什么膳食去往大理寺,季寒是一律的不接受,臭着张脸。
现如今季寒能赏识她这个妹妹送去的膳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孙清姝也未去想太多,只要自己的儿子能喝,就是十分的开心,每每瞧见季寒瘦弱的身子就十分的心疼。
快临近午时,童小六不得不被唤起来。
童小六闭着眼睛让两个婢子给穿好了衣服,脖子上佩戴的玉佩,被两个不清楚的丫鬟今日给露在了外面。
童小六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最怕的就是再次见到季寒,缓都不带缓和的,现在孙清姝又让她去送汤食,说什么都是不想去的。
可是面对孙清姝一脸疼爱的模样,童小六不得不心软了下来,想着等下送过去,递给门房就回来。
但又想到季寒那人的臭脾气,实在的是不好伺候,要是递给了门房,门房给送去时,他定是不会喝上一口。
童小六只能认命的乖乖的将汤食递到季寒的手上。
童小六一脸哀怨的坐着马车来到了大理寺的门口。
一下马车,大理寺值守的门房一瞧见是勇忠候府的马车,便是能一下子想到是勇忠候的大小姐又给送汤来了。
一入门,门房就热情的唤的声;“有些时日没瞧见六姑娘了。”
童小六笑的甜甜的应了声:“是啊,李伯。”
“六姑娘是来给季少卿送汤食的吧,还是老样子,姑娘去季少卿内院歇脚的地方,我去通传一声季少卿。”
童小六有礼的道了声:“有劳李伯了。”
“六姑娘,不必客气。”
童小六前一阵子,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大理寺,与这门房李伯混的倒是十分的相熟。
这李伯瞧着童小六是个十分懂礼且十分尊重他们这些无名小卒的世家小姐,打心里的是十分的尊着这位小姐的。
见李伯勾着背匆匆去寻季寒去了,童小六熟门熟路的往季寒歇脚的地方走去。
不知是不是有人透露了童小六来找季寒的消息,如以往一样,童小六还是遇到了那位赵少卿。
童小六远远的就瞧见一身着暗墨色的官服,一脸柔色的赵少卿,不似季寒的清冷,这位赵少卿为人倒是十分的亲和,温柔轻声的语调,让童小六对这位赵少卿没有厌烦,倒是有几分亲近之感。
“赵少卿大人安好。”童小六有礼的朝着这位赵少卿福了福身。
“六姑娘,客气了。”温柔轻声的语调让人心尖发痒。
二人互相见了礼,待站定。
忽的那位赵少卿眸子一深,眼眶睁大了一分,瞧着童小六面前戴着的羊脂玉玉佩,震惊的欲要伸手去将童小六脖子上的那块玉佩拿到手上瞧一瞧。
“赵兄,怎么在这里?”
赵少卿浑身一震,将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眼里闪过似是对刚刚过激的行为懊悔,收敛了激动的神色,又恢复了以往的亲和,应了声季寒。
“哦,刚好要去天牢审一个囚犯,正好遇上了季兄的妹妹,问候了几句。”
季寒冷着一张脸维持着面上的和色,他可是瞧见了刚刚赵少卿欲要伸向童小六的手。
“那赵兄就先去忙吧。”
这是下了逐人的意思,那位赵少卿也不还意思再呆下去。
“那我就先过去了。”那位赵少卿还是一副和色,朝着童小六和季寒点了点头便告辞了。
与童小六擦肩而过时,不着痕迹的瞧了童小六一眼,眸子里带着隐晦的不明之意。
季寒心一紧,赶紧上前将童小六护在身前,挡住了赵少卿的视线,他不想让童小六看见这世间的晦暗,审视,他能护着她。
“你不是送汤来了吗,走吧。”
季寒很是自然的牵起愣神的童小六的手,带着她往自己歇脚的地方。
为何见到她身前的玉佩这么激动,童小六思绪还一直处在刚刚赵少卿想要拿她玉佩的场面。https://www.ensotemple.com
被牵着走的童小六一直陷入了沉思,一旁的小笋眨巴了几下眼皮子跟了上去,她家少爷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温柔体贴。
季寒牵着童小六走在前头,脸上一直洋溢着兴喜。
回过神的童小六抬头瞧见季寒脸上的笑意,再瞧自己的手被季寒牢牢牵着,童小六赶忙止住了步子。
季寒见状收起了脸上的兴喜,低下了头,看向童小六。
童小六实在是羞的很,脑子里总是想起昨夜的事情,沉着头,看都不敢看季寒一眼。
“汤我已经送到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童小六说完便扒开了季寒的手,低着头转身便往大理寺门外走去。
季寒也不留人,今日能来给他送汤,已经令他十分的开心了,眼里闪着柔色瞧着童小六逃一般的身影,直至没了影子才收回了视线,转身才往里院走去。
童小六一路迈着快步出了大理寺的门,险险身后的小笋都跟不上了,
上马车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的童小六羞红的脸被小笋瞧了个正着,原小姐走那么快是害羞了,心里一下便了了然。
一上马车,小笋贼兮兮的打趣童小六道:“小姐走那么快,是不是瞧见那位俊颜的世家公子,给羞红了脸了?”
童小六板着脸,娇怒道:“休要胡说。”
这下子被丫鬟打趣的童小六,双颊羞的更红了。
大理寺内。
刚刚还未走远的赵少卿心牵挂着,便又走了回来,一回到刚刚经过的地方,几人的身影已经不在,便径直往季寒所在的地方寻了过去。
刚刚坐下,已将食盒打开的季寒,正要食用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门外敞开的两扇木门外,站着的正是抬手欲再次敲门的赵少卿。
见季寒投过来的视线,赵少卿抬起的手放了下来,出声道:“我来找季兄有点事。”
季寒只得将案桌上的食盒再次恢复原样。
“赵兄,进来说吧。”季寒虽是客气的说着话,但这语气里还是带着淡淡的不悦。
赵少卿只当做未听见般,应了声跨过门槛走了进来,也是不客气的坐到了季寒的下首处。
“季兄,我今日来是有一事想找季兄帮忙。”
这话季寒听着倒是来了几分兴趣,季寒与这位赵少卿虽同为一官阶,却是甚少有什么打交道的,这位赵少卿为人亲善,而季寒却是个冷性子,两人私下里自是少有来往。
“赵兄先说说是何事。”
那位赵少卿,踌躇了会,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不瞒季兄,我瞧着季兄妹妹脖子上所戴的玉佩,乃是家母的遗物。”
听此,季寒手指磨搓的动作停了下来,遗物,小六脖子上的玉佩乃是她尚在襁褓时便有的,那是她寻亲生父母的证物。
而这位赵少卿的母亲,便是首辅大人的夫人,当年这夫人生产没几日,尚在襁褓的婴儿便被家中小妾偷走,逼供下小妾称孩子已经夭折,那位夫人心有郁结没多久便撒手人寰。
说着玉佩是遗物,怕是措辞,难道那孩子并未夭折?
季寒并未往这块玉佩是不是童小六拾到的或是捡到的这方面想,他信童小六不会将这事扯谎。
“赵兄也是知道,家妹乃是家母认的义女,她所佩戴的玉佩乃是她身生父母将她遗弃时放在襁褓内的信物,赵兄说的什么家母的遗物,还是看清楚了再说。”
季寒眯着眸子,字字句句郑重的说的清晰,既是给赵少卿提个醒,又是给他传递了个消息。
似是心有所想,听完季寒的这句话,那位赵少卿,稳坐的身躯一震。
“季兄,那块玉佩乃是季兄妹妹证明身世的信物,此话可当真?”
赵少卿言语间全是迫切,直直的盯着季寒,想他快点将答案说出口。
“句句属实。”
季寒说出口的这四个字,重重的敲击在那位赵少卿的心头上,放在双膝上的手可见的微微颤栗。
赵少卿似是要好好缓缓,接收这几个字的含义,收回了看着季寒的眼神,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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