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小说网>言情小说>真反派穿书直播逆风翻盘>第 60 章 番外四
  南诏国丞相之女纪书瑶,出了名的聪明伶俐,文韬武略俱全,自幼和皇子公主一起上学,豆蔻之年受皇帝喜爱册封郡主。

  及笄之年,当朝太子顾枕连夜求皇帝赐婚,如今离皇帝同意已经过去三年,她却迟迟未嫁。

  那太子一再为她放低身段,三天五天来上门拜访一次,看的老百姓都替他着急。

  夜晚,丞相府灯火通明。

  纪书瑶在屋里走来走去疏解不了心中郁结,她今天又去求父亲取消婚约,父亲还是死活不同意。

  “我都说了多少遍,我不喜欢太子哥哥,我若嫁给他,当了这皇后,非要把后宫闹个底朝天不可!”

  她的贴身丫鬟夏初,坐在桌前直打瞌睡:“小姐,你老是走过来走过去也没用啊,这可是陛下赐婚,谁敢退婚啊?”

  “那我就要嫁过去吗?不可能!”纪书瑶气冲冲坐下:“我未来要嫁的人一定是…一定是……反正不是太子哥哥这样的。”

  她从未想过要嫁人,真让她说还真说不出个一二。

  她美目流转,眼神一亮:“既然如此,那便一不做二不休,明天你随我出门,计划一下跑路吧!”

  一听这个夏初来了精神,被吓清醒了:“哎哟,小姐,如果我们逃了,老爷该怎么办啊?这可是陛下赐婚是要被砍头的。”

  “宽心,陛下不会的,明日天一亮,跟我走便是!”纪书瑶打定了主意,她父亲可是当朝重臣,她又受喜爱,肯定不会有什么事。

  下定了决心,天一亮她们就大摇大摆出去计划逃跑。

  她先是去了城门口,又去了几个能跑出这里的小路,奈何邻国战火连天,许多难民逃到南诏国,为了不被大量难民涌入,这些出入口都被人严格看管。

  这下想要出去可就难了,而且出去外面正在打仗,去哪里呢?

  “看来此路不通,我们还需要另想法子。”

  夏初谢天谢地就差哭了,纪书瑶带着她往回走打算好好想想,一路上买了许多吃食。

  她们边走边吃,路过一个领着奴隶去卖的贩子,突然有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冲过来,眼睛盯着她手中的烧饼像是头饿狼!

  她没得来及反应被抢了过去。

  纪书瑶一愣,是个练家子。

  那贩子一看,脸上肉一横拿着棍子上去就是打!

  那人死死抓住饼猛吞,被打得皮开肉绽也不哼哼一声,手脚带着铁锁,看身上的伤没少被打。

  “贱皮子!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抢!当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那贩子还在不停的打骂着。

  夏初反应过来连忙看纪书瑶:“小姐,您没伤着吧?”

  纪书瑶眼睛一直在那个奴隶身上,推开夏初走到他们面前:“住手,这个奴隶多少钱?我买了。”

  商贩一听眼睛亮了,赶忙停下一脸讨好:“这位小姐,您真有眼力劲,这个奴隶是我从邻国贩子手里买来的,据说以前是个富贵的主,身手还不错,我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驯服,您若真想买,十两银子我卖给您。”

  “十两银子?你还不如去抢!”夏初一听就不乐意了,如今邻国正在打仗,这样的难民奴隶一抓一大把,哪有这么贵的。

  那奴隶一听有人买他,在糟乱的乌发下抬起一双漆黑精光的眸子,他幽幽的看了一眼纪书瑶,马上又低下头往嘴里塞。

  这一眼被纪书瑶逮个正着,她笑笑直接给了钱:“把他锁铐解开吧。”

  “哎!得嘞!”

  商贩解开锁铐一瞬间,那奴隶直接一脚踢飞贩子,转身就跑,纪书瑶眼神一冷,微微扬起唇角,三步并作两步和那人打了起来。

  纪书瑶出自名师,身手路数轻盈又招招制敌,那人功夫也不错,可惜身体被折磨的不轻,两三个回合下来已经体力不支,败在她手下。

  “身手不错呀,你跑什么我又不吃你。”她蹲下身挑起那人下巴,虽然满脸泥泞,但仍旧看得出骨相不错:“是个俊俏的,你叫什么?”

  那人唇角干裂,眼神如猎杀猎物的狼一般凶狠泛着寒光。

  “别这么看我,我又不打你又不骂你,我买你只是想让你帮我个忙,帮完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闻言,那人愣了愣,垂下眼思忖片刻,声音嘶哑像是被刀刮过:“真的?”

  “当然。”纪书瑶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叫什么?”

  “白敬远。”

  姓白?她记得这次沦陷的邻国中,的确有个小国皇亲国戚都姓白。

  难道是……

  算了,她不感兴趣。

  “好,跟我走吧。”

  纪书瑶带他先去酒楼吃了一顿,他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看的她和夏初有些噎得慌。

  到傍晚时,她带着白敬远偷偷摸摸翻墙进去,然后带到一间不用的柴房。

  让夏初准备好洗澡水,让他进去洗。

  夏初不理解为什么,纪书瑶冲她神秘的笑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等白敬远洗漱干净,纪书瑶她们进去一看险些认不出眼前这少年。

  白敬远穿戴整齐,一身白衣君子如竹,那双偏冷的眼睛偏生看过去又带有丝丝浓情,脸廓坚毅俊美。

  怎么看都和刚刚那人不搭边。

  “长得不错呀。”纪书瑶迈进来打量着他,每一处都长到了她心坎里。

  “你还没上药吧?夏初上药。”

  白敬远后背又被血迹洇湿,许是够不到就放弃了。

  夏初一脸不情愿,白敬远也脸色冷漠:“不必了。”

  “那怎么行?你打算背后血淋淋,在院子里到处转吗?”纪书瑶挥退了夏初,一把把他按下脱了他的外衣。

  之前皮开肉绽的伤口被热水浸泡后变得血淋淋,伤口的破处都看得清清楚楚。

  察觉到她想做什么,白敬远慌了下打算起身:“不可!”

  “哎呀不可什么呀不可。”她又把他死死按下:“你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在乎这些作甚?”

  纪书瑶习武时也常常受伤,所以上药这种事也熟悉的很,她用手轻轻涂抹伤口,看着那些伤口让她有些心里发寒。

  有鞭痕,烙印,还有一段折在里面的箭头。

  “你忍着些。”她下手再怎么轻还是止不住流血,都能感受到少年发颤的背脊,但他还是一声不吭,偶尔会受不了疼的动一下。

  纪书瑶没看到,白敬远在前面脸色泛红,他能感受到少女柔若无骨的手指轻抚他的脊梁,这让他有些心里有些异样。

  到底是个少年人,全程眼睛连看也不敢往后看一眼。

  从刚刚入府看到牌匾,他才知道这是丞相之女。

  想到这他低了低头,眼里光一点点落下。

  哪里能比得上?

  上完药纪书瑶就带他出去,一连几日她去哪就带他去哪,与他同食,她歇下,他便在门口守着。

  时间久了,白敬远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脸上也越来越红润。

  白敬远看到纪书瑶的笑脸,心里异样越来越强,他不懂那是什么。

  只是希望可以常常看到她笑。

  在他灰蒙的人生中,她如此鲜明,真实。

  纪书瑶看他伤好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实施计划,每当顾枕来时她总会故意贴近白敬远,动作越发嚣张,慢慢地变成拥抱,牵手,咬耳朵说悄悄话,这些都让顾枕看在眼里。

  每每如此白敬远面对她如此热情,都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心跳的自己都能听见响声。

  一日她未得允许出去玩,管家追出来两人慌不择路跑进了一户废宅,躲到了衣柜里。

  妇人衣柜狭小,堪堪能进两个人,关上门那一刻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萦绕在耳畔。

  两人之间只有半掌距离,在里面待了许久也不见管家进来找。

  “走了吧?”

  “嗯。”

  纪书瑶开始活动打算出去,一个不小心衣柜摇摇晃晃,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纪书瑶失重眼看就要趴下,白敬远眼疾手快抱住她把自己压在下面,后背随衣柜倒下摔在地上!

  在黑乎乎的衣柜里,纪书瑶不知怎么了像是看到了那双眼,他也在直勾勾看着自己。

  纪书瑶吞了吞口水问:“你没事吧?”

  感受着身上柔软的躯体,白敬远红了脸万幸她看不见,冷冷回了句:“嗯。”

  他紧紧抱住纪书瑶腰身,把她头按在自己胸膛。自己侧过身挡住不伤到她。

  “你干什么?”纪书瑶在他胸膛上趴着,听着鲜活的心跳声,有些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如今柜门被压在身下,根本打不开,白敬远眼神一冷。

  下一秒,砰的一声,白敬远踹烂了衣柜背面,接连几脚下去整个背面被踹开。

  纪书瑶被他护在怀里,捂着耳朵。

  重新恢复光明,白敬远看着怀里软软的一团,嘴角微微弯起弧度。

  “小姐,没事了。”

  纪书瑶看见立马起身,红着脸不理他转身就走,两人在外面玩了一天,往回走时正好撞见来找她的顾枕。

  她默默在身后和白敬远十指相扣,然后举起给顾枕看:“太子哥哥,退婚吧。”

  顾枕攥紧拳头,眼眶慢慢泛红,脸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瑶瑶别闹了,我们回去吧。”

  “顾枕!”纪书瑶不忍看他作践自己,她实在没法同意:“我为何说不通你!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不喜欢你,我是绝无可能嫁给你的,再这样下去伤的只有你自己,可我不想这样,痛快点好吗?”

  顾枕背过身沉默了许久,眼泪不甘愿的落下,他苦笑着回过身问道:“如果没有他,你会不会喜欢我?”

  纪书瑶看他这样心里不是滋味,顾枕待她好,她不是不知道,她是真心把他当哥哥从未有过其他想法。

  纪书瑶红了眼,坚定的摇了摇头。

  顾枕看着她心已经疼的没了直觉,泪水落在衣袖上,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原来无论在哪个世界,你都不肯要我。”

  “什么?”纪书瑶落了泪,她有些听不懂。

  顾枕没有解释,深深看了她一眼,笑着转身走了。

  纪书瑶很难过,她不想这么伤害他,那天在白敬远怀里哭了许久。

  白敬远一边感到心疼,一边因她拒绝而放下心。

  他喜欢上纪书瑶了。

  不久顾枕亲自退婚,皇帝龙颜大怒仗责了他,而纪书瑶也被丞相关在府里反思。

  她每日都和白敬远在一处,渐渐的白敬远心事越来越重,终有一日他实在等不了,跪在纪书瑶面前,垂下头看不清神情。

  “如今小姐已经退婚,白敬远特来请辞。”

  纪书瑶一愣,反应过后气愤道:“你要走?”

  他低着头沉默不语,挺直的脊梁在告诉她,他的决心。

  “我待你这般好,你怎能如此良心狗肺!”纪书瑶心里泛了酸,几巴掌打在他肩上。

  他纹丝不动,承受着她的怒火。

  纪书瑶红了眼,她知道自己的心思,便打算女儿家的脸面也不要了:“难道你从未察觉我对你…”

  “小姐!”白敬远打断她,心像是被凌迟一般,他咬牙克制说道:“小姐别忘了,一开始答应过我什么?”

  “你!”纪书瑶眼泪滑下,第一次感受到心痛:“好,你要走是吧?走啊!你走啊!永远不要再回来!”她拿起茶盏丢过去砸到他额头流出了血,她手颤抖着转过身不再看他。

  白敬远红着眼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了句“保重”头也不回的走了。

  纪书瑶转身看着空无一物的身后,心里也变得空落落的,原来这就是求不得。

  她让夏初给了白敬远一些银两,此后再也没见过他。

  四季轮回更迭,一年又一年,邻国起.义军传来战胜的消息,且势力不断壮大。

  传闻那新帝暴戾恣睢,性子孤僻阴郁,还不到弱冠年岁。

  又是一年邻国势力在新帝带领下突飞猛进,能和南诏国比肩,那帝王已到弱冠年岁,欲要与南诏联姻。

  这消息打探着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新帝点名要纪书瑶,承诺为她不设后宫,顾枕当政竟然同意了。

  出嫁前,丞相府里里外外被重兵把守,围得水泄不通,纪书瑶没了办法,她总不能真害了自己父母。

  出嫁那日袖中藏刀,她被盖上红盖头,新郎亲自来迎接,她上轿时盖头下伸过来一只冷白细长的手,上面有着厚茧,是拿刀剑磨的。

  纪书瑶没有搭上去,微微侧身提起裙摆一个箭步上去了。

  那人在身后待了片刻,哼笑一声坐在了她身边,一路上两人没说半句话。

  盖头下看到他修长的双腿交叠,体贴的一次次拿过糕点来示好。

  纪书瑶没有一点开心反而觉得越来越气,她都没见过他干嘛点自己!

  她侧过身不理他,要不是还没出城,现在就想抽出刀刃结果了他!

  那人也不急,她不吃自己吃。

  等到了邻国已经夜深,这次没给她拒绝的机会,那人直接抱她下来,等拜完堂她就在洞房等着,这里是新帝为她修缮的皇后寝宫。

  纪书瑶刚刚吃了点东西还算有体力,她看了眼袖中刀没什么问题。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那人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过来,纪书瑶开始有些紧张。

  他挥退了所有宫人靠近她,离得近了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他向她伸出手打算揭盖头,机会到了!

  纪书瑶眼神一冷,利刃出鞘,趁其不备直直刺了过去!

  手上温暖柔软的感觉让她以为得手,下一秒她还没笑出来,那人掀开她的盖头吻了过来!

  浓郁的烈酒气息瞬间侵占她口舌,盖头掀开的那一刻,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人,竟忘了反抗。

  那人忘我的索取,良久才不舍得分开,他眼睛有些湿亮,掩不住眼底的汹涌:“小姐,好久不见。”

  纪书瑶鲜红的唇色被摸开,她看着眼前的白敬远回过神,脸色沉了下去:“怎么是你?”她一看刚刚捅到的东西,竟是一块烧饼。

  想起此前种种,她心中一痛。

  白敬远许久不见五官更加俊美,轮廓坚毅流畅,他眼里有着醉酒的迷离,听她这么说眼神一沉:“小姐想是谁?”

  他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身披嫁衣凤冠,成为了他的新娘,只觉得火慢慢烧过全身。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这一刻,在无数次濒死的时候,只有想起她才能让他有活下去的意志。

  “原来你就是新帝,是谁都比你好。”

  白敬远被她有些仇视的目光伤到,他拿起一旁合卺酒递给她:“小姐还在怪我?我当时…”

  他没说完,一杯合卺酒就被纪书瑶打落在地:“你当时怎样与我无关,放我走。”

  白敬远阴鸷盯着她,手死死捏着酒杯:“不可能!”

  他把酒倒进嘴里,纪书瑶想走被他一把揽住丢到床上按住,强制吻上去把酒哺给了她:“你我拜了堂,喝了合卺酒,就是夫妻!你不能走,哪也不能去!”

  纪书瑶想反抗全身像是没了力气,她的动作此时更像是小猫挠人:“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个混蛋!”

  “没什么,刚刚送过来的吃的,我放了一点软筋散,放心不会伤到你。”他眼神炙热,动情的亲吻着她,摘下了她的珠花,领扣。

  纪书瑶不甘心红了眼:“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这么辱我?”

  闻言白敬远心里像是破了个洞,他抬起头看着她,吻了吻她的泪水,手里动作不停:“我喜欢你,我爱你,可我当时没有办法。”

  纪书瑶愣了愣,两年多的委屈爆发,她总以为他之所以走是不喜欢自己:“那你还要走。”

  纪书瑶外衣被丢掉,他红了眼眶深情的注视着她:“我家国被毁,亲人被残害,要我和你一起,我做不到。”

  “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轻易原谅你。”纪书瑶想起初见时他惨兮兮的模样,开始理解他,但还是别扭的不去看他扭过头去,白敬远看到笑了笑。

  裙底被撕裂,白敬远放下帷幔,脱下内衣露出成年男人的身躯。

  相比以前,他身上如今都是刀疤,有一道很深刀疤顺着脖颈一直到左胸下的侧腰,极为凶险。

  纪书瑶看到愣住了,她想起他手上的老茧,这人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受了多少伤?

  白敬远俯下身亲吻她的泪,手上的老茧摩挲着她白皙柔嫩的皮肤,刺激她有些发颤。

  纪书瑶抚摸着那道伤疤,想象着那凶险的场景问:“很危险吧?”

  “嗯,不过还好,想着你,我便回来了。”白敬远顿了顿:“在濒死的那刻,我无比后悔没有向你倾诉心意,还好老天爷不收我。”

  “那你打完后,为何不来找我?”

  白敬远闻言眼里失去了光亮,看上去无比无力:“怕你嫁人,而且那时我一无所有,配不上…”

  “混账。”纪书瑶打断他,伸手揽住他的脖颈,泪不止的落下。

  白敬远红了眼亲吻安抚她,动作小心翼翼,温柔地融入她:“我混账,我蠢,所以我决定要把你抢过来,不惜一切代价。”

  这一刻他咬牙克制住骨子里的暴戾,怕吓到她,他日思夜想的人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等她适应,他毫不收敛的侵占,一次又一次在她耳边说着情话,仿佛要把过去的都耽误的都讨回来。

  纪书瑶想起那两年止不住的委屈,哽咽:“你让我…等了两年。”

  “嗯,我的错,书瑶我爱你。”

  “我恨死你了。”

  “嗯…都怪我。”

  纪书瑶被摇晃着,眼里噙着泪,咬着唇半天才说出口:“我,也爱你。”

  白敬远听到这句话,所有的酸楚灌满心府,泪水一滴滴落到纪书瑶肩上。

  “嗯,我们再不分开。”

  他终于等到了今天,一步步从尸山地狱爬上来,走到她面前。

  还好,她还在,他没有弄丢她。

  后来传闻南诏国帝王为国为民一生,受子民爱戴。hTtPs://M.ensotemple.com

  北部邻国北阳,帝后琴瑟和鸣,伉俪情深,后宫仅有皇后一人。

  两年后生下一儿一女,多年后两人退位云游四海,潇洒江湖。

  愿卿好,岁岁常相伴,年年如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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