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觉得无趣,嫌弃道:“真胆小。”
许许直呼救命,姐姐啊,但凡是个人,一睡醒看见自己床上有个不明生物都会被吓到吧。
萧潇嫌弃道:“我哥一早就起床做好早餐去上班了,你倒好,一睡睡到十二点。”
许许大四了,本来就课少,况且今天是周二,是学校的公休日。
许许觉得萧潇这孩子这几年长歪了,小时候多乖的一个孩子啊,现在都学会逃学了,而且还是跨国逃学,这一看,长大以后绝对就不简单,颇有她当年的风范。
想是这么想,许许觉得还是应该教育她一番,免得这孩子不把学习当回事,整天逃课。
许许拿出长辈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萧潇啊,我也是过来人,知道你们现在这阶段学习辛苦,但只要你坚持住,熬到大学你就可以玩了,你可千万不要再因该奋斗的年纪选择安逸啊,到了大学你就可以撒欢玩了。”
“就像我这样,睡觉睡到自然醒。”熬夜熬到脑抽筋。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唱反调,才怪,到了大学你只会更累,大学处处都在卷,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誓作卷卷大众中最闪亮的卷王。
上了大学你就轻松了,这就是这世界上最大谎言。
萧潇十分不屑的看着许许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活得像条咸鱼一样毫无追求,像我哥,他上大学的时候,每天不到凌晨三点绝不睡觉,早上六点又起来上课。”
这么狠,许许不由感慨,果然,比我优秀的人比我更努力,这操蛋的人生,卷起来吧。
许许发现,萧潇这孩子就是一十足的兄控,反正不管是什么,天上地下,他哥哥就是最牛掰的那一个。
这么说起来,时越好歹也是和她是同一届的,她在忙毕业的事,他不应给也在忙吗?怎么他就一天到晚的在忙工作的事,一点也不顾学校了?
萧潇逃学该不会就是和他学的吧?
许许觉得时越绝对干的出这样的事,问道:“萧潇,你知道你哥哥最近在忙什么吗?”
萧潇一幅竟然连这都不知道表情看着她,得意道:“当然知道,他在忙新公司的事。”
新公司?可能是时氏的又一个分公司吧,许许对这个不感兴趣,也没有多想。
许许了然:“难怪每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一边忙着毕业,一边还要工作,不过萧潇,你可千万不要跟他学,我们专心做好一件事就好了。”
毕竟谁像时越一样,跟个变态似的。
萧潇仿佛是听到什么巨大的笑话:“毕业?毕什么业?我哥去年就已经硕士毕业了。”
许许仿佛猛遭雷劈,好家伙,原来真正的卷王在自己家里。
同样的五年时间,许许连个大学毕业证都还没混到,时越已经读完硕士了,同样都是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还好,这货还是她家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萧潇非常满意许许的反应,又拉着她叽叽喳喳的讲了一大堆时越的光荣事迹。
原来,时越出国后,并没有按照家人的安排就读高中,而是直接进入大学,仅用了两年半的时间就修完大学的所有课程,后又马不停蹄的开始研究生的学习,一年后就拿到硕士证书。
这在普通人眼中不可能完成的事,可是时越做到了,而且同时兼顾工作和学习,并将两者都完成的很好。
在萧潇的描述中,许许只觉得,这五年,时越把自己活得像个永不会停歇的永动机,他把一天当成两天用,一刻也不停歇,仿佛有人在他身后追赶着他,让他一刻也停不下来。
可是又有谁会去催促他呢?
许许忽然想到醉酒那天,时越苦笑着对她说:我很快就好,你再等等我。
她那时还看不太明白,到了现在,她才恍然大悟。
除了她,还会有谁?
时越在怕,怕自己回来的太晚,她会忘了他,会不要他了,所以他才会拼了命的加快脚步,只为了能尽快回来。
忽然想起高考后的一次电视台采访,她高调的对着镜头说了句:去他的吧。
她那时是以什么心态说出那句话的呢?那既希望时越看到,又希望他别看到,但说出的那话,究竟有几分真,她说不清楚,但总归是报复和示威的意味居多。
时越,你快看,就算没有你时越,她许许一样过得很好,甚至更好,她早就把他忘了。
可是,心头也总有几分渴望,如果时越看到了会怎么样?会不会害怕?回不回就回来了?
结果是,时越依旧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
她事后想了想,颇有几分自我安慰的想,估计时越没看到报道呢?
可是现在,许许十分肯定的知道当年那则报道时越一定看到了。
因为自那以后,许许就经常听到或“看到”时越,走路时路人的讨论股市的闲聊声中,公交站的单人巨幅海报,甚至好几次,她一抬头,就看到巨大的电子屏幕上,那个穿着得体西装,却仍带了几分少年气的时越,对着镜头,从善如流的回答主持人的问题,但目光却一直对着镜头,一双墨瞳,淡淡忧伤,好像在通过镜头在与人对视。
其后几年,时氏集团发展迅速,关于时越的新闻与报道就更多了,时氏集团的少东家是如何如何的传奇,年经轻轻就在波橘云诡,变幻莫测去的商场中站稳了脚跟,短短几年间,时氏集团的市值翻了十倍不止,时氏更是世界从五百强开外生生杀进了五百强。
人有名气了,杂七杂八的事情就多了,更遑论时越生的一幅好皮囊,又加之身分地位,狂蜂浪蝶不在少数,但时氏从来不处理那些曝光时越信息与隐私的人,只修理那些蹭流量假传绯闻的人。
她该想到的,以时越不争不抢,淡然自若的性子,怎么会忽然转性,高调的让自己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面前。
时越就在用这种愚蠢的方式来提醒许许,别忘记我,别不要我,你再等等我。
在他看到自己说的那一番话时,他是不是在害怕?在他接受采访时,是不是希望自己看到?在他的电话被泄露时,他是不是想着自己可能会给他打电话?
许许的心一揪一揪的疼,活像被人生生往两边拉扯。m.ensotemple.com
既然离开她让彼此都那么痛苦,时越为什么还要离开呢?
他一定有什么苦衷,可那是什么呢?许许想不通,五年来都没想通。
目光落在依旧在大讲特讲的萧潇身上,许许目光一滞。
萧潇的妈妈呢?为什么没有一起回国?为什么没有看好她反而她逃了学?
许许觉得自己快接近真相了,当年忽然到来的萧潇母女,萧妈妈与时越两人的谈话………
许许有点嘶哑的问:“萧潇,你妈妈呢?”
萧潇不笑了,良久,低沉的声音想起:“她五年前就去世了。”
许许身子一僵,很快又猛地朝外跑。
她想见时越,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她想见他,现在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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