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窈,你就这么希望我离开吗?”
对于回家,她自然是想的,回家对于她而言真的就是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她又舍不得这里的一切,不管是舒窈还是无心都让她放不下。
所以听到舒窈这样问,她真的就是有些好奇的,她想要知道,想知道舒窈是不是很希望她离开,是啊,她是想要回去,因为这里压根就不是她的家,这里不是属于她的地方,她待在这里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桃夭,我不是希望你离开,而是想要你离开,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家人,也有自己的亲朋好友,你的家人都在其他地方,你自然会想要回去的。就如同我一样,如果我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自然也是想着要回去的,因为我舍不得小叔,舍不得祖父。所以我真的很能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你想要回去,你放心,我会帮你找到回家的路的。”
对于桃夭的心情她真的就是能够理解的,如果她是桃夭的话,孤身一人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一定会归心似箭的。
定然是做不到像桃夭这般淡定的,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她们的脾气秉性完全就是不一样的,处事方式自然也是截然不同的。
就如同桃夭和舒窈一样,二人的脾气秉性完全就是不一样的,在处理事情上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如果是舒窈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那她唯一会做的就是想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而不是像桃夭这般随遇而安。
桃夭真的就是随遇而安的,桃夭只相信一句话,那就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她可以来到九州大陆,那自然也是可以离开的,只是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真的就是不得而知了,她自然是想回去的,如果现在就可以回到华夏的话她现在就要回去了。
毕竟她可是突然就从华夏消失的,父母定然是很担心她的。
虽然不喜欢那个家族,但是对于生她养她的父母她还是很敬爱的。
“回家的路?阿窈,谢谢你,不过我不急的,毕竟既来之则安之,我一直生活在华夏,从未去过其他地方,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可以来到几千年之前的九州大陆,我真的是觉得有些神奇的,既然上天让我来到东岳,那就说明我应该来,到了应该离开的时候我自然也是要离开的。”
对于有些东西桃夭还是相信的,可是对于有些东西她又是不信的。
她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九州大陆,一心想着要回去,可是见到无心之后,可是喜欢上无心之后,她突然有些明白了,她来到九州大陆似乎就是为了无心的。
她是为了无心而来的,这自然只是她心里头的想法,这些想法她不敢告诉别人,也不敢告诉舒窈,就担心舒窈说她不过就是胡思乱想罢了。
其实这件事情别说是舒窈不信了,就是她自己都是不信的,真的就是有些扯的。
她一个来自几千年之后的人居然为了一个和尚来到几千年之前的世界,这不是扯又是什么呢?
反正她就是觉得有些讲不清楚的,真的就是讲不清楚的。
“桃夭,还是你想得透彻。”
舒窈微微一愣,她突然觉得桃夭就是一个很透彻,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的人。
一般的人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自然是想方设法也要离开的,可是桃夭不一样,她就算是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九州大陆照样也可以混得风生水起的,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区别,真的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区别。
没有伤害就没有对比,哪怕同为女孩子,她们之间的差别也是很明显的,真的就是特别的明显。
看着面前巧笑嫣然的桃夭,舒窈心里头居然生出了一丝丝的羡慕,她羡慕桃夭的洒脱,她也想像桃夭一样的洒脱,可是她做不到,真的就是做不到的。
洒脱说起来真的就是挺容易的,但是做起来却是非常的难,尤其是对于她而言,真的就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桃夭可以说放下无心就放下无心,但是她不能说放下舒景瑜就放下舒景瑜,因为她真的就是放不下。
不管过去多久,她真的都会放不下的。
因为舒景瑜是她的小叔,是她最爱的那个人。
“透彻吗?或许是吧,其实当个糊涂人还是挺好的,最起码不用什么事情都看不透,可是当个透彻的人也是不太好的,因为看得太过透彻了,这对于那个人而言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的。有些事情,真的是不需要看得这么透彻的。”
她是一个透彻的人吗?或许是吧,其实她也不是什么透彻的人,不过就是比其他人多了一丝丝的洒脱罢了,不过就是能拿得起放得下罢了,她可以做到说放下就放下,其他人定然是做不到的。
不要说其他人了,就是舒窈都是做不到的,舒窈说不到放下,自然也是做不到的。
对于桃夭这样洒脱的女孩子舒窈还是很欣赏的,因为她希望自己也变得和桃夭一样的洒脱,可是她做不到,真的就是做不到的,所以才会对这样性格的桃夭欣赏。
“桃夭,你说是当一个糊涂人好呢,还是当一个清醒的人。”
在有些事情上,她想要询问一下桃夭的意见,哪怕是她和桃夭并没有认识很长时间,但是她还是想听从一下桃夭的意见。
毕竟桃夭来自几千年前之后,对于有些事情自然是有她自己的看法,有着她和别人截然不同的看法,所以她想知道桃夭会如何说。
“其实有些事情是要根据这件事情来定的,不管是清醒也好,还是糊涂也罢,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不过就是这个人罢了,有些人明面上是糊涂的,可是心里头却是清醒的,有些人明面上是清醒的,可是心里头却是糊涂的,这都是截然不同的。”
有些人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人又是揣着糊涂装明白,其实老实说起来的话,这都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不过就是每个人的做事方式罢了。
“不管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好,还是揣着糊涂装明白,这也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两种行为方式罢了。”
对于舒窈的问题,桃夭倒是没有多大的看法,不管是清醒还是糊涂,这都是每个人的选择,想要当个糊涂的清醒人也是可以的,想要当个清醒的糊涂人也是可以的,这都要看个人的选择。
毕竟每个人的选择都是不一样的,对于有些人而言,他们宁愿糊里糊涂的活着也不愿意清醒的活着。
而有些人却是截然相反的,他们宁愿清醒的活着也不愿意就那样糊里糊涂的活着。
不管是清醒也好还是糊涂也罢,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的。
“其实世人还是最喜欢当一个糊涂人的,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过完一辈子似乎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对于舒窈而言,糊涂也并不是不可以的,她也想要稀里糊涂的过完这辈子,但是有些事情在,因为有这些事情,所以她不能稀里糊涂的过完这辈子。
她必须要清醒,必须要克制,必须要时时刻刻都记得自己的身份,必须要时刻都知道自己就是舒王府的长宁郡主,要知道自己就是舒景瑜的侄女。
她不想清醒,她不想克制,但是她就是要清醒。
清醒的活着这对于舒窈而言真的就是特别困难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是重活一世的人,她自然是不想清醒的活着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就是舒王府的长宁郡主,她自然不会时时刻刻都在压抑自己的感情。
但是她偏偏就是舒王府的长宁郡主,偏偏就是舒景瑜的侄女,所以她只能清醒的活着,哪怕是想要假装一下糊涂也是不可以的,因为她的身份不允许她有糊涂的时候,她的身份也不允许她出任何的差错。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只要行差踏错,那真的就是毁了的。
毁了她自然也是不打紧的,毕竟她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可是不能毁了舒景瑜和舒王府。
舒景瑜是东楚得相国大人,对于东楚而言,舒景瑜真的就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不少人都拿舒景瑜当榜样,因为舒景瑜的经历也实实在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舒王府不也是这样得,舒王府对于东楚而言可是非常重要的,就是东楚的定海神针。
真的就是这样子的,东楚可以没有舒景瑜,可以没有舒王爷,可以没有颜圣翼,东楚可以没有任何一个人,但是就是不能没有舒家军。
舒家军对于东楚而言真的就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哪怕是为了舒家军,舒窈也不会让自己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
“糊里糊涂的活着?阿窈,你真的觉得糊里糊涂的活着是一件好事情,还是你觉得和你相国大人之间就应该这样不清不楚的暧昧下去。”
舒窈的话一出,桃夭立马就明白了舒窈的意思,舒窈想要口这样稀里糊涂的活着,想要不清醒的活着,不是因为其他人,是因为舒景瑜。
因为之前的舒窈就是稀里糊涂的活着,她哪怕是明知道自己的心意,哪怕是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对舒景瑜动心,可是她偏偏就是动心了,还无法自拔了。
这就是舒窈想要稀里糊涂的原因,因为她想要就这样稀里糊涂和舒景瑜在一起。
不过这些都是不可能的,真的就是不可能的,因为舒景瑜和舒窈之间永远都不会有可能的。
“桃夭,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想要就这样稀里糊涂下去,因为我知道我不能那样做,因为小叔他还要娶妻生子的。”
和舒景瑜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暧昧下去吗?不,这是不可能的,打从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后就没有过这个想法。
因为舒景瑜不是别人,二叔她的小叔,和自己的嫡亲小叔暧昧,这真的就是有违人伦的事情。
她不能做,也不会去做的,她之所以想要稀里糊涂只是不想这么累罢了。
真的就是好累的,清醒的活着是真的累,她觉得这样的生活让她压抑。
“阿窈,其实稀里糊涂的活着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可是如果活得太过清醒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人真的就是很难的,不能活得糊里糊涂的,也不能活得太过清醒,究竟要怎么活还真的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活得太过清醒不是什么好事情?也不能稀里糊涂的活着?桃夭,你说这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真的就是特别的难,这是舒窈第一次觉得做人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她真的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的艰辛,这就是人,做人真的就是特别的难。
“阿窈,其实你想错了,做人不难的,该如何去做一个好人才难,这本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就是庸人自扰罢了。”
做人难吗?或许是难的,但是做人也不能一直都是一帆风顺的,自然也是会遇到一些难处的。
只要努力的去克服就可以了,老实来说的话真的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之所以觉得做人难,不过就是想得太多了。
将很多事情都想得过于难了些,只要不这么在意,只要不这么在意有些事情的结果,有些事情的对错,那就会发现,其实有些事情并没有这么难,其实做人也不难的。
“庸人自扰吗?或许是的吧,我就是在庸人自扰,桃夭,你是想糊里糊涂的活着不假,但是我不会那样活着的,因为我的身份不允许我那样活着,因为我也不会那样活着的。”
庸人自扰吗?或许是吧,就算是庸人自扰也无妨的,庸人自扰那就庸人自扰吧,反正她本来也就是一个庸人,庸人自扰也不是什么大事。
“迟儿,你知道就好,你可是承国公府唯一的嫡子,这承国公府日后可都是要靠你的,你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先三思而后行,你要知道,知道你可是承国公府的继承人,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带领着承国公府走向辉煌,承国公府的未来就需要靠你和娆儿了。”
承国公觉得自己已经老了,这承国公府的未来自然还是得依靠年轻人,所以他才会将有些事情放任在花迟的身上,其实也是为了花迟好。
毕竟承国公不能一辈子都靠他,如果他有朝一日不在了,那承国公府不就是彻底得完了。
花迟也不算是愚笨,相反的还是很聪明的,所以他想放手让花迟自己去做,让花迟自己去玩,他想要看一看花迟能不能带领着承国公府走向辉煌。
毕竟这承国公府的未来只能依靠花迟,他膝下也只有一个花迟一个嫡子,除了依靠花迟真的就是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了。
“父亲,我知道的,您说得这些我都知道,孩儿知道孩儿是承国公府唯一的嫡子,也是日后可以带领着承国公府走向辉煌的那一个人,孩儿定然是不会辜负父亲的厚望,不过父亲,娆儿她真的适合皇宫吗?娆的性子良善,去到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头她真的能行吗?”
花迟知道承国公说得这些话都是一些实话,对于这些话他自然会听从的,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可是在花娆的事情上他真的就是不赞同的。
他是花娆的亲哥哥,自然是知道究竟是什么性格的人,知道花娆是一个怎样的人,也知道花娆这样性格的人压根就不适合皇宫。
他想的也不错,像花娆这样愚蠢的人在皇宫里头压根一天都是活不过的,但是对于花娆而言,进宫是她一辈子的期望,是她这辈子都想实现的一个心愿。
因为只有进宫她才可以靠近叶若尘,只有进宫她才可以离叶若尘进一点,只有进宫她才能光明正大的陪着叶若尘。
对于花娆而言,进宫真的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事情,但是对于花迟而言却不是这样的,他不想看到花娆进宫,真的就是打心眼里不想的。
其一是因为花娆真的是不适合皇宫的,他是花娆的哥哥,也是最了解花娆的一个人自然也是知道花娆不适合皇宫的。
其二是因为他不想让花娆进宫,真的是不想的,一丁点都是不想的。
可是花娆喜欢叶若尘,喜欢了许多年,对于花娆来说,叶若尘就是花娆的一切,花娆不会放弃进宫这个念头的。
所以他有些无错,又有些纠结,这个时候他最应该做的就是听从承国公的意见,不要有其他的什么想法,可是他偏偏不想这样,不想就这样看着花娆进宫。
毕竟那宫里头可是还有一个花宓的,花娆压根就不是花宓的对手,他可是从小就看着花娆和花宓长大的,对于她们的手段也还是有些了解的。
花娆所有的手段在花宓面前压根就是不够看的,他说得可都是一些实话,一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实话。
但凡是认识花宓和花娆的人谁不知道花娆什么都不如花宓,只不过和花宓相比起来,花娆有承国公众人的疼爱罢了,而花宓却是什么都没有的。
花宓没有承国公的疼爱,也没有花迟的宠爱,对比起花娆而言,她真的就是一无所有的。
“不适合皇宫,这皇宫还会有人适合吗?迟儿,你要知道,宫里的那些娘娘哪个进宫之前不是一样的单纯善良,最后还不是变得吃人不吐骨头,心狠手辣,要想在后宫里头活下去,首先要做的就是改变。太后娘娘的变化你应当也是看在眼里的,她当年不也是一样的单纯善良,现如今不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当初的花太后可是比现在的花娆的善良多了,坐起码她不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其实当初的花太后和现在的花宓还是有些相似的,最起码一点,二人都是一样的善良。
花宓虽然说自己是从地狱里头爬出来的,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但是认识花宓都是人都是知道的,知道花宓就是一个善良到骨子里头的人。
也不是花宓不想当一个善良的人,而是她觉得善良真的就是什么用处都是没有的。
就比如听到有人夸奖她删了,她下意识不是觉得自己善良,也不是认为这个夸奖的人没有什么毛病,而是认为善良这个词不是什么褒义词。
善良是做无用的东西,一事无成的善良更是如此。
花宓最不希望听到的一个词就是善良,她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夸奖人的词语。
善良对于好些人来说都算是夸奖的,可是对于花宓来讲压根就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不认为这就是夸奖,真的是不认为的。
所有人都是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花娆的确是比不上花宓的,可是看得出来又有什么办法,毕竟二人的身份可是摆在那里的。
花宓是比花娆更适合皇宫不假,但是花娆是天生凤命,是命定的皇后,这样的一个人不当皇后又能当什么呢?
所以承国公才会想今一切办法让花娆进宫,因为花娆的最后归属就是在皇宫里头,因为花娆所有的归属就是皇宫。
天生凤命,命定的皇后,这样的命格不进宫又能干什么呢?
“而且迟儿你不要忘了,娆儿她可瘦天生凤命,你说她这样命格的人如果不进宫的话寻常人家还有人敢要她吗?”
天生凤命可不是一般的命格,如果进不了皇家的话,那花娆这辈子可就算是毁了的。
谁不知道天生凤命就是命定的皇后,如果花娆不进宫的话,真的就是没有人敢娶花娆的。
谁又敢娶花娆呢?这样的命格谁都娶不起,世人都知道天生凤命的人可是要当皇后的,如果那个普通人娶了花娆的话,是不是说明这个人对叶若尘不满,是不是说明他对那个位置有觊觎之心。
所以只要花娆的命格传得东岳皆知的时候,就没有人过娶花娆的,没有人敢和皇家抢女人。
哪怕花娆没有进宫,哪怕花娆还不是叶若尘的女人,但是在那些人心里头花娆就是皇家人。
这天生凤命不就是皇家人吗?
此时的花娆除了进宫这一条路再也没有其他路了。
就算是有其他路可以走,她也是不会走的,因为皇宫里头有叶若尘,有花娆喜欢了好些年的男子,哪怕是为了叶若尘她也是会进宫的,她进宫的目的可是很单纯的,不是为了后位,也不是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而是为了叶若尘,而是很纯碎的为了叶若尘这一个人。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对叶若尘真的算是真爱了,只要可以进宫陪着叶若尘,哪怕是没有名分花娆也是不在意的。
不过这都是花娆一个人的想法罢了,她的这些想法花迟和承国公自然是不会知道的,如果二人知道的话,说不定还会怎么恨铁不成钢呢?
“父亲,您说得这些我都知道,难道娆儿只有进宫这一条路了吗?”花迟是真的不想让花娆进宫的,眼下花宓和承国公的关系也很紧张的,如果花娆突然进了宫,相比就是连花宓那边都应付不过来的。
这真的没有夸张,他说得可都是一些实话,花娆真的不是花宓的对手,压根就是比不上花宓的。
如果花娆真的进宫了的话,想必也是会死得非常难看的。
而且花迟也是真的不想让花娆进宫的,花娆在承国公府的时候被人欺负了他还能护着花娆,可是若是花娆进了皇宫又被人欺负了,那他真的就是鞭长莫及了。
“花宓那边不用担心,不过就是一个黄毛丫头罢了,她还能翻天不成,如果她还不知道安分守己的话,那她真的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对于花宓,承国公真的就是恨之入骨的,他一早就想杀了花宓的,但是每次一起杀心的时候就会想到颜姝,想到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所以哪怕是花宓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哪怕是他并不喜欢花宓,所以还是让花宓好好活了下来,但是如果花宓会阻碍花娆登上后位的话,那真的就是留花宓不得了。
这也是他内心深处的想法,花宓无论如何也是留不得的。
如果花宓不是叶若尘心爱的人,如果花宓没有成为叶若尘的女人,那他定然是不会想要花宓的性命的。
可是世间哪有什么如果,花宓就是叶若尘心爱的人,花宓就是叶若尘的女人,花宓就是会阻碍花娆成为皇后,所以他才想要千方百计杀了花宓。
“孩儿知道了。”
听到承国公想要花宓死,花迟显然也是不意外的,真的就是一点都不意外的。
因为他也想要花宓死,他一早就想要花宓死了。
其实在花宓没有成为叶若尘的女人之前,他对于花宓只有厌烦,只有反感,,压根就没有什么杀气。
可是当花宓进宫成为叶若尘的女人之后,他对花宓之间的就不仅仅是厌恶了,而是憎恶,甚至是恨不得花宓现在就去死。
因为只要花宓死了,那属于花娆的东西自然也是该属于花娆的了。
就比如叶若尘,就比如后位,这些可都是属于花娆的,因为花娆是天生凤命,所以这些都是属于花娆的。
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花娆的,叶若尘是,后位更应该是,花宓压根就是不配的,她不配得到叶若尘,也不配得到后位。
所以他自然也是想要花宓死的,承国公的意思自然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意思。
为了花娆他真的是可以杀了花宓的,哪怕花宓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
但是花宓这个亲妹妹在他眼里可是一丁点位置都是没有的,就连花娆的一根头发丝都是比不上的。
别说是花娆的头发丝了,就是给花娆提鞋都是不配的,最起码花娆在花迟心里头就是这样的。
“对了,娆儿的伤势如何了,有没有大碍,要不要请宫中的太医来看看。”
商议完了要紧的事情,这才想起花娆来,对于花娆,承国公真的就是特别特别无语的。
对于花娆,他一直都是寄予厚望的,可是花娆一次又一次让他失望了,如果不是看在花娆天生凤命的面上,他真的一早就要放弃花娆了,但是因为花娆的天生凤命,所以他才一忍就忍。
对于花娆的身体他也是非常担心的,就算是花娆不能生育也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只要花娆是皇后就可以了。
只要是皇后,不管日后哪个妃子生下的皇子是未来的储君,但太后之位都只会是花娆的。
就如同花太后一样,哪怕她不是叶若尘的亲生母亲,但是她是叶若尘名义上的嫡母,不管是叶若尘或者是叶倾羽亦或是其他人当上帝王,太后之位只会是花太后的。
虽然对于花娆不能生育的事情有些气愤,有些失望,但是承国公还是一个很想得开的人,对于有些事情他会从另一个方面去想。
哪怕是花娆不能有孩子也是没有关系的,只要花娆是皇后就可以,只要花娆是东岳的国母就可以。八零小说网
只要花娆是皇后,那就算是叶若尘不喜欢花娆也是没有关系的,只要花娆是皇后,那就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影响。
一种很淫荡的形状,待季晟将另一侧也如法炮制的绑起时,本就圆硕丰盈的奶团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饱满。他捆缚的手法并不熟练,却是有条不紊的完美进行着,冉鸢还在纠结胸前的胀痛羞耻,季晟却又开始去绑别处了,一双匀称的玉腿各自捆起腿弯处,稍稍拉起来延长绸带往榻头的雕栏上一同系去,V型大开,玉门花溪的娇媚**再也藏不住了。“真美。”冉鸢已是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可能,听着季晟似笑非笑的赞叹,娇艳的玫红绽开在双颊,狠狠的瞪着居高临下的他:“你这个变态!”她一说话那胸前勒高的奶儿便弹了弹,本是欺霜赛雪的玉肌,这会却是透满了嫣然娇红的魅人心骨,看的季晟一双狼目炙光浓烈,长指捏了捏微硬的小奶头,便捻的冉鸢**不断。“不,不要~唔~”饱满的奶儿被捆的生疼敏感,稍稍一碰丝丝酥痒晕开,冉鸢难受的挺直了雪颈,被绑高的双腿紧绷,从镜中看去,腿心间的艳丽花唇都在轻颤。“啧,阿鸢的肉儿里又出水了。”打那缩动的嫩唇里撩了一指的粘稠热液,季晟淫邪的全部涂抹在了冉鸢的奶头上,湿湿亮亮的小樱桃格外妖媚,听着冉鸢连连娇喘,他眸间异光更甚。不过眨眼功夫,也不知他从哪个盒子里拿出两只精致的小木夹,在冉鸢愕然圆瞪的眼前晃了晃,极是无耻的问道:“阿鸢可知这物用在何处?”光滑的小木夹贴着她起伏的嫩白雪肤往下移去,高隆的奶团已然桃绯透彻,轻轻捏开小夹子,往敏感的小奶头上一夹。“啊!你~唔!”尚且发紧的木夹子压着生硬的乳头还来不及感受到疼,诡异的快感就袭了上来,特别是两边都被夹住时,冉鸢额间都浸起了热汗,带着疼意的欢快简直是不可言说。而这般新奇邪肆的玩法真真是透着畅快的**,捏捏已经充血的奶团,被重重捆绑的冉鸢登时娇吟高亢,过度的刺激让本就高潮未退的胴体颤抖着痉挛起来,耀眼莹白的冰肌玉骨已是最美妙的可口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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