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喜欢清醒的活着,而有人又喜欢稀里糊涂的活着,这都是每个人的选择,不过她还是喜欢清醒的活着,清醒的活着虽然挺累的,但是远比糊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的活着要强得多。
“清醒吗?或许吧,其实我又何尝想这样清醒的活着。”
如果可以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这么清醒的活着呢?是压根就不可能的,她也想稀里糊涂的活着。
“阿窈,有些事情其实你心里头是有数的,你比任何人都看得更清楚,既然你心里跟块明镜一样,那又何必要去计较其他呢?人活着本来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如果再去计较其他的东西,那真的就是太累了。”
人活一世,本来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要去计较其他的事情呢?
有时候觉得太累了,那就是计较太多的原因,真的就是计较太多了。
有的人喜欢计较一些得失,有的人又喜欢计较其他东西,其实真的就没有这么好计较的。
“桃夭,还是你活得清醒,我自愧不如。”
是啊,他一个重活一世的人居然还比不上桃夭,既然还没有桃夭看得开,不是自愧不如又是什么呢?
按道理来说,看得最开的就应该是她了,因为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但是看得最不开的也是她。
“阿窈,你到底在忧愁一些什么啊,你这么好看,怎么可以整天都板着脸呢?板着脸就不好看了。”
桃夭伸出手捏了捏舒窈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入手就是一片光滑细腻,和那剥了壳的鸡蛋没有什么区别。
她一边摸一边感概,这古代女子的肌肤怎么这么好,是不是因为她们很少用那些化妆品的原因。
虽然古代也是有很多的胭脂水粉,但是远不像华夏那样里头有好些化学成分,比起华夏的那些胭脂水粉,自然是古代的胭脂水粉要更好一些。
“没什么,不过就是在为楚楚的事情忧心罢了。”
舒窈轻轻叹息一声,她明知道宁楚楚是冤枉的,可是却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是啊,真的就是非常难受的,宁楚楚也算是她的至交好友,可是如今她却一筹莫展。
“宁小姐的事情啊,其实阿窈那就不用太过担心的,俗话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宁小姐的事情自然也是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对于宁楚楚她还是有些了解的,宁楚楚的事情她也是听说过一些的,她觉得宁楚楚不像是外头传言的那样的。
毕竟宁楚楚是舒窈的朋友,舒窈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清楚的,既然舒窈将宁楚楚当成是好友,那自然也是对宁楚楚有一定的了解,她不相信宁楚楚,但是对于舒窈还是非常相信的。
“我知道事情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单数现在的情形越拖下去对楚楚的名声越不好。”
有些事情拖久了真的就是不太好的,比如宁楚楚的事情也是这样的。
宁楚楚的名声本来就受到了好些影响,如果这件事情还迟迟差不清楚的,那宁楚楚这辈子也就毁了。
虽然宁楚楚现在和毁了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但是宁楚楚毕竟也是一个没有出阁的大家闺秀,如果再放任名声就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宁楚楚这辈子真的就是嫁不出去了。
以宁楚楚如今的名声来看,别说是嫁到什么高门世家了,就是下嫁到贫寒人家都是一个问题。
没有那个人家可以接受宁楚楚的,如今宁楚楚这样的名声真的就是人人喊打。
害死了亲生父亲不说,还将亲大哥没有出世的孩子害死了,最后还谋害了大嫂的性命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都让人骇然听闻。
寻常人家只要发生一件这样的事情那户人家的女儿就嫁不出去了,可是宁楚楚这里不止是发生一件事情,而是发生好几件事情。
这所有的事情都凑在了一起,宁楚楚的名声自然是不会多好的,真的就是不会特别的好。
如今宁楚楚在京都里头可是人人喊打的,但凡是宁楚楚从大理寺出来,其他人定然是会用臭鸡蛋招呼宁楚楚的。
“桃夭,你也知道的,女子的名声是非常重要的,之前楚楚的名声就有些不太好,如今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京都的那些人会如何看待楚楚呢?我真的是不敢想象的。”
哪怕是不用去猜测她都已经想到了,想到了有些事情,想到了那些人会如何对待宁楚楚。
“阿窈,我知道的,你们这个时代对女子本来就很苛刻,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桃夭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哪怕是没有出身在这个时代,但是对于有些情形她还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她非常庆幸自己没有出生在这样一个封建的时代,而是生活在人人平等的华夏。但是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孩子她还是非常同情的,同情她们的遭遇,同情她们所要经受的一切。
对于宁楚楚的事情,她也是非常难过的,她也不想看到一个热烈似火的小姑娘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知道宁楚楚的事情并不是像外人传言的那样,因为她和宁楚楚还是有过一些接触的,虽然了解的不多,但是也知道宁楚楚不是那样的一个人。
有些事情明明和传言压根就不是一回事儿,可是有的人偏偏就是喜欢听信传言,喜欢用传言来评判一个人,这样的做法真的就是特别的不对。
“桃夭,你说这个时代为什么对待女子要如此得苛责呢?明明楚楚她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威远将军府的人也应该知道才是,可是他们为什么不相信楚楚呢?”
舒窈一直忘不了上次从威远将军府将宁楚楚带走的情形,真的就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https://m.ensotemple.com
于威远将军府而言,明明班雅才是那个外人,宁楚楚可瘦他们的亲人,他们都是从小看着宁楚楚长大的,可是威远将军府的人居然不相信宁楚楚,反而去相信班雅一个外人,真的就是有些让人心寒了。
宁枫相信班雅,将军夫人也相信班雅,不相信宁楚楚,他们二人一个是宁楚楚的亲兄长,一个是宁楚楚的母亲,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宁楚楚,真的就是让人有些心寒。
同时她也觉得有些心惊,她想知道这个班雅究竟是使用了什么手段,才可以让宁枫和将军夫人这么相信她,才可以让二人为了她甘愿舍弃了亲生女儿。
“阿窈,其实你说的这话有些不太对,若说是谁最了解宁小姐,那自然是宁小姐的家人,宁小姐的家人比你更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
没有人会比自己的父母还要了解自己,也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而不相信自己的亲人。
所以她觉得威远将军府的人或许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但这只是她的猜测罢了,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会是家的,这都是不得而知的。
“你说得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我之前在威远将军府见过宁枫和将军夫人对待楚楚是什么样子的,他们可是没有将楚楚当成是一个亲人。”
班雅小产事情发生之后不就是这样的,宁楚楚说过了,她没有推班雅,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宁楚楚,所有人都是站在班雅那边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是相信班雅的,难道就是因为班雅刚刚失去了孩子,难道就是因为班雅看上去就比较弱吗?
难道柔弱的人看上去就这么容易让人相信吗?好像就是这样的,因为班雅看上去比宁楚楚要弱,所以宁枫和威远将军夫人都偏向班雅,因为莲悠心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所以那些人都会无条件的偏向莲悠心,这就是柔弱的力量吗?
正是因为她们柔弱,所以就要受到其他人无条件的偏爱吗?
这真的就是非常的不公平的,舒窈觉得这种事情真的是特别不公平。
“这不应该啊,照理来说宁小姐是将军夫人的亲生女儿,做父母的人都是会无条件偏向自己的亲女儿的,可是班雅不过就是一个外人罢了,哪里又会比得上自己的亲女儿呢?”
对于舒窈口中的话桃夭真的就是特别不能理解的,一个外人居然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重要,这真的就是特别的不应该。
班雅是嫁到威远将军府的,也算是一个外人,而宁楚楚和威远将军才是一家人,一家人是不应该说两家虎的,可是宁楚楚和宁枫还有将军夫人真的就是不像是一家人。
“是啊,班雅不过就是一个外人,可是在他们眼里楚楚是比不上班雅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着的。”
对于宁枫和将军夫人的想法她真的就是有些理解不了的。
明明他们都应该偏向宁楚楚踩才是,明明宁楚楚才是他们的亲人,明明他们才是一家人,可是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呢?
真的就是让人有些想不通,特别的想不通。
如果她是宁楚楚的话,如果她被家人这样对待的,她真的就是会接受不了的。
明明宁楚楚才是威远将军府的人,可是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比不过班雅一个外人,说起来还是有些可悲的。
“阿窈,宁小姐的事情一定可以水落石出的,你真的不要太过担心了。”
桃夭知道舒窈和宁楚楚的关系一向很好,也知道宁楚楚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舒窈心里头定然也是不舒服的,所以细心安慰着舒窈。
“我知道,我都知道,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是啊,不管是什么事情,总会有真相大白的那天,只是永远不知道那天是什么时候来临的,有可能是一两天,也有可能会是四五天,甚至是好几年。
“阿窈,宁小姐的事情是不是很难办啊?”
虽然不知道宁楚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看到舒窈一脸忧愁的样子她也是知道的,知道宁楚楚的事情不好办。
“确实是有些难办的,班雅也没有死,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寻到人在何处。”
舒窈淡淡说着,她有些怀疑班雅的身份了,她想知道班雅究竟是个什么身份,总觉得班雅如今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报复威远将军府,很有可能就是和威远将军有仇。
其实她的猜测也是很正确的,班雅还真的就是和威远将军府有仇,而且还是血海深仇。
班雅之所以会嫁给宁枫,班雅之所以会嫁到威远将军府,就是为了报复,就是为了给她的家人报仇。
“没有死,可是不是谁她死了吗?外头的人可都是说是宁小姐杀了她的?”
桃夭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没有死吗?可是不是说是宁楚楚杀了班雅吗?
正是因为宁楚楚杀了班雅,所以宁楚楚才会被人给抓到大理寺去。
为何舒窈说的这些话和她从外头听来的那些就是截然不同的。
真的就是截然不同,原来班雅压根就没有死,原来宁楚楚也没有杀了班雅。
“桃夭,你为什么要去信外头那些人的言论呢?外人向来不就是人云亦云,你又何必要去听从别人的意见呢?”
外头那些人的话她从来都不会心的,最多就是听听而已,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那种。
从来都不会当真的,因为人云亦云的话从来都不是真的,也没有什么可信度的。
“是啊,倒是我狭隘了。”
桃夭微微一愣然后很快也就明白了过来,是啊,倒是她狭隘了,倒是她想多了。
对于那些传言的可信度她真的就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既然她都已经这么清楚了,那又为何要相信那些人的话呢?
对于那些传得沸沸扬扬的言论,好些都是没有什么科学依据的,有些甚至和事实是截然相反的,可是就是有人会去相信。
“这外人的言论向来也是不重要的,又何必去计较这么多干什么呢?”
对于外头的那些流言蜚语她从来都不会去在意的,因为她知道人言可畏,也知道有些人只相信自己听到的,既然如此如此,还想这么对干什么,到头来也只是自寻烦恼罢了。
“阿窈,你说得也是,好了,宁小姐的事情你真的不用太过担心了,定然是会想出一个万全之策的。”
听舒窈这样说,她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轻声安慰着舒窈。
“好,我知道了。”
舒窈这头在为宁楚楚担心着,宁楚楚那头却是吃得好,过得好,除了偶尔会看到一个不想见的人之位,其他的一切真的就是特别的好。
大理寺老牢房里头,宁楚楚正在百无聊赖的看着天,她板着手指头一天天数着日子,这进来也好些日子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出去。
这可是宁楚楚内心深处的想法,她真的就是特别想出去,一刻都不想耽搁,可是她同时也是知道的,知道想要出去没有这么的简单。
如果真这么简单的挂,那舒窈定然一早就将她救出去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对于舒窈,她真的就是有十足的信心的,知道舒窈的实力,也相信舒窈一定可以将她救出去。
“楚楚,你怎么样,还好不好,要不然我让苏大人放你出去。”
就在宁楚楚冥思苦想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宁楚楚抬头望天,真的就是特别无语的。
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的时候,她最不想见到的一个人就是楚延墨,明明一早就已经和楚延墨说清楚了,说清楚她压根是不可能会喜欢楚延墨的,可是楚延墨偏偏就是和狗皮膏药差不多,非要凑上来,真的就是无语到了极点。
“楚延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三天两头的过来,你知道的,知道我对你没有什么想法,你也知道我们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快点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看到面前英姿勃发的楚延墨,宁楚楚不屑的翻了一个大白眼,她真的就是不明白了,不明白楚延墨为何非要这样缠着她,明明楚延墨身边已经有了一个非常出色的苏海铃了,可是为何还要来纠缠她呢?
真的就是特别的无语,她总觉得楚延墨眼瞎,如果楚延墨眼睛不瞎的话又怎么可能会看上她呢?
她这样一无是处的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就是她自己都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楚延墨就是一股脑的围上来,她真的是觉得楚延墨就是脑子不好使。
“楚楚,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哪怕是你杀了班雅也没关系,只要你和我成婚,那你就还皇家人了,大理寺和苏大人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看着日渐消瘦的宁楚楚,楚延墨的心里头真的就很不是滋味。
这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可是如今居然在大理寺牢房里头受苦受难,他的心真的就是好痛。
“哪怕是我杀了班雅也没关系,楚延墨,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已经认定就是我杀了班雅,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宁楚楚有些气愤的看着楚延墨,哪怕是她杀了班雅也没关系吗?
这是什么话,是已经认定就是她杀了班雅吗?还是觉得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
她就是那样残忍嗜血的一个人,宁楚楚对楚延墨真的就是特别的失望。
楚延墨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可是居然连她这个人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可是连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品行都不清楚,这样的一个人真的是喜欢她吗?
对于楚延墨口中的喜欢她真的就是特别怀疑的,怀疑楚延墨其实压根就没有这么喜欢她,怀疑楚延墨压根就不喜欢她。
如果楚延墨真的喜欢她的话,又怎么可能会不了解她呢?
如果楚延墨真的是喜欢她的话,又怎么可能连她的为人都不清楚。
威远将军府的人不相信她,宁枫不相信她,将军夫人也不相信她,可是如今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楚延墨也不相信她,还真是可笑。
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人却是连她是一个怎样的人都不知道,这不是可笑又能是什么呢?
反正她就是觉得非常的可笑,可笑极了。
“楚楚,你怎么一下子就生气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没有杀了班雅,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班雅不是你杀的。”
楚延墨一下子就愣在了,他不知道宁楚楚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他说得话也是没有什么毛病的。
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话没有任何的毛病。
“你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说你相信我,既然相信我那为什么还说只要我嫁给你成为了皇家的人就算是我真的杀了班雅也不会有事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相信她吗?她自然是不相信的,如果相信她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定然是不会的,就如同舒窈一样还不是一样的相信她,可是舒窈的做法和楚延墨的做法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只有舒窈那样的做法她才会相信这个人是相信她。
舒窈相信她没有杀了班雅,所以在外头为她查找证据,只要找到证据那就可以证明她就是清白的。
其实说来起的话,舒窈长宁郡主的身份可是比楚延墨郡王的身份还要管用的,如果舒窈想要救她的话,只要动用长宁郡主的身份,就算是颜圣翼那里也不会说些什么的。
可是舒窈没有这样做,真的就是没有这样做,她为什么没有这样做呢,不过就是因为相信她,相信她是清白的。
就算是舒窈想要动用身份将她带走她也是不会同意的,因为这件事情本来也就不是她做的,既然不是她做的,那她又为何要走呢?
如果就这样走了的话那不是更加坐实了她杀人凶手的罪名吗?
所以面对楚延墨的自以为是的“好意”,她真的就是特别无语的,这样的好意她真的是不需要的。
“楚延墨,这不会就是你自以为是的好罢了,你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要离开大理寺,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要成为你皇家的人?”
哪怕是知道楚延墨是为了她好,但是她并不需要这样自以为是的好。
有时候别人以为的好压根就不是自己想要的,很显然楚延墨的事情就是这样的。
这样的好她真的就阿四不需要的,一丁点都是用不上的。
眼下这个局面,她不需要有人带她离开大理寺,也不需要有人为了她而得罪些什么人,她只需要有人相信她是清白的就可以。
哪怕是什么事情都不做,只要相信她是清白的就可以了。
她的要求也不算过分了,可是为何还有人会这样做呢?
至于成为皇家人,这辈子都不会的,她最不想成为的就是皇家人了。
她这样的人就适合一辈子都不嫁人生子,而且如今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哪怕是最后那些人都知道她是清白的,都知道她是冤枉的,都知道她没有杀班雅,但是她的名声还是毁了的。
对于此事,她显然也是很乐意见到的,因为她一直都没有想过结婚生子的事情,她这辈子都不会嫁人的。
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决定好了,决定好这辈子都不会成婚了,因为她要将自己的一辈子都献给战场,因为她从小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个女将军。
让她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个征战沙场的女将军,可以护佑一方安宁。
哪怕是如今的东楚安居乐业,但是她这样的想法是一直都有的。
所以她不会嫁给其他人,更加不可能会成为皇家人。
虽然人人都向往成为皇家人,毕竟皇家人可都是高高在上,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的,可是她不想成为皇家人。
那样的皇家人不适合她,真的就是一点都不适合的“嗯呜!季晟季晟~饶了我吧!不行呜……太刺激了~”酥麻酸痒的丝丝快感直遍周身,难受的冉鸢如织纤腰乱扭,紧贴在榻间的雪臀颤颤,贝齿紧咬着全是哀哭和压抑不住的娇喘,捆在榻畔的玉指柔荑已是无助的抓紧了绸带,美目氤泪楚楚可怜的让人动情。“小**,洞儿里的骚肉差些夹住本王的舌头呢,如此多的**,本王帮你吸了出来,是不是舒服许多了?”自腿心间抬起的俊颜邪魅至极,甚至比女子还要完美几分,沾染了丝丝**的薄唇说不出的冶丽妖异,在冉鸢泪目看来时,季晟竟笑着用舌头勾了勾稀疏阴毛下的肉蒂,登时引的她娇躯狂颤。“阿鸢好久没射过蜜水给本王看了,这会儿便射些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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