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意同居后,时毅也准备了新房,还是之前他买给白莎莎的,屋里被装修得焕然一新。
时毅理所当然地和白莎莎住进主卧,还把两人的衣服混杂着往衣柜里挂。
男女的衣服交叠,有一种莫名的和谐,让他觉得心都飘起来了。
可是,越幸福,也越不安。
白莎莎对他很好,她的性子本来就软,确定了关系,平日里对他的亲密举动也都不会拒绝,也会主动关心时毅,时毅的心却越来越不满足。
他不知道,莎莎选择接受自己,是只基于感动,还是真的喜欢自己。
他的心,似乎越来越迫切地渴求什么。
孕妇后期晚上有时会腿抽筋,时毅每天晚上都会先给白莎莎做一遍按摩。
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现在越接近,他对白莎莎的抵抗力也越来越小了,任何一个小小的接触,都仿佛能在他心里擦出火花,随时能烧成燎原大火。
白莎莎挺意外的,她看过镜子里的自己,微微浮肿,因为睡不好的黑眼圈,和有些疲惫的面容,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吸引人的样子。
“时毅。”
她一出声,在她腿边盘腿坐的时毅马上看了过来。
以为自己的心思露馅了,时毅有点慌,怕白莎莎觉得自己禽兽。
“哪不舒服吗?轻了?重了?”
白莎莎看着他闪躲的目光有些好笑,招了招手,时毅便坐了过来:“怎么了?”
他的脖子环过一双手,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吻便轻轻印在嘴唇上。
时毅只愣了一下,便在白莎莎的唇要离开时反客为主,狠狠吻下去,白莎莎也没拒绝,甚至勾舌迎合了上去,时毅的脑子几乎要炸开了。
他就像是沙漠里渴了太久的人突然尝到甘霖,心里再怎么告诉自己温柔点,动作却还是因为渴望而有些粗暴。这个女人怎么对于她对自己的吸引力一点自觉都没有。
察觉到白莎莎喘不过气了,他才松开,可等人稍微呼吸平稳了一些,他便又吻上去。
几个来回,白莎莎也被勾出了感觉。
“时毅,”她微喘着开口,“医生说三个月以后……”
时毅又亲上去打断了她的话,但这次只是轻柔地舔舐。
“别勾引我,”他声音喑哑,呼吸也粗重了,呼出的气体打在白莎莎的皮肤上都带着灼热,“我怕会伤到你。”
迫切的渴望,又带着空虚的迷茫,时毅是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只能忍下欲/望。
“嗯。”白莎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然而时毅扬起了嘴角:“我怎么听着,你好像有点失望?”
“也没有。”白莎莎有点不好意思承认。
时毅轻笑,吻再次落下,温柔而缱绻地一路向下,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亲后,又继续向下没有停下来的趋势。EnSotEmplE
白莎莎紧张了起来:“时毅!”她想让时毅停下来,刚稍微直起一下腰,就被时毅按下去了。
快感一**袭来,白莎莎紧咬着唇承受着。
时毅再抬起头时,只看到她眼角泛着红,眼里有些朦胧的雾气,望着自己的眼神没有焦点,却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舒服的明明是她,时毅却感到了满足。他亲了亲白莎莎的手指。
太空了,这里应该戴上戒指的。他知道,自己开始贪心了,白莎莎如果不能爱上他,不管多么温柔,自己是无法满足的。
等白莎莎眼睛慢慢有了焦点,脸上也是燥热得不行。
“你怎么……这样?”这软绵绵的声音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哪样?”时毅给她清理好了后,笑着躺到她旁边咬着她的耳朵,“快乐吗?等孩子出生了,我会让你更快乐的。”说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顿,“你知道吗?我们的第一次,我本来是带了安全套的,可是后来用完了,你还是那么勾人,还好用完了,不然我们宝贝女儿要恨死我了。所以,你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白莎莎哆嗦了一下,她有点想反悔了怎么办。
孩子是在最严寒的季节出生的,时毅却起名时暖,他冬日里的暖阳。
白莎莎怀孕期一直都被好吃好喝地供着,时毅还带着她上了孕妇课程,大概是准备得太充足了,生时暖没遭什么罪,在医院没住几天就回去了。
时毅成了家里最忙的人,一边照顾坐月子的白莎莎,一边照顾刚出生的时暖。
他其实工作挺忙,家里也有几个保姆,但他就是喜欢亲力亲为,连给时暖换尿布都是他来的,做得娴熟不已。白莎莎每天的任务大概只有喂奶,然后逗逗孩子,时毅还是心疼她经常要半夜起来给孩子喂奶。
然而即使时暖什么事都是经他之手,小家伙还是缠白莎莎,每天晚上都要依偎在白莎莎的怀里,缩成一团,就像是她还在母亲肚子里那样,安心地睡着。
时毅对此心情很是复杂。
“莎莎,”他试图跟白莎莎商量,“我都给时暖准备婴儿房了,我觉得那里更适合她。”
白莎莎一边哄时暖睡觉一边笑:“不是你的宝贝女儿了吗?”
“宝贝女儿也需要独立睡觉了。”时毅头凑近了些,“而且你在我这里赊了那么多帐,总得开始还了吧。嗯?”
他越凑越近,白莎莎轻轻在他凑过来的脸上亲了一下。
“她睡醒了不见了我要闹。”
“她睡醒了见了你也要闹。”
白莎莎看着他不满足的样子,好笑地又在唇上点了点:“先还点利息。”
夹在中间的时暖好奇地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看到他们亲在一起时,天然的占有欲让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白莎莎赶紧推开时毅哄她,时暖睡在自己的专属位置,熟悉的气息给她带来了安全感,这才慢慢停止了哭泣。
欲求不满的某人怨念地看着这母女俩。
等时暖长到能自己坐了,时毅把她放在大床上坐着,自己坐在她的对面。
“宝贝,”他做了谈判的打算,可一看到时暖纯净的大眼睛和粉粉嫩嫩的脸,他的语气马上就柔和得不像话了,“宝贝女儿,你得体谅爸爸知道吗?爸爸还没转正呢,你要加油让爸爸妈妈在一起,好不好?”
时暖嘴里咿咿呀呀地将手里的玩具扔到了一边,再去够又够不着,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眼看着就要哭了,时毅赶紧过去抱住她,把她玩具也拿回来。
“宝贝不哭,来你的小青蛙,我们让它跳好不好?”
时暖欲哭不哭地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看着小青蛙跳起来才又开始笑了。
谈判失败!时毅叹气。
不过时暖很快又盯上了新的目标,她开始黏上了她的哥哥。
每天顾立轩放学一回家,她就黏在顾立轩的身边,顾立轩写作业,她就特别安静地在一边的婴儿车里睁着眼睛看。
时毅发现后,弄了一个超级大的婴儿床,就让这俩孩子睡一起了。
没想到这还真的挺有效,有了哥哥的时暖总算不在白莎莎和时毅的二人世界里当电灯泡了。
终于吃到心心念念大餐的时毅显得很亢奋,白莎莎都被折腾得累得睡着了,他还清醒着。
时毅一根一根地摸着白莎莎的手指,最后从床头拿出他已经订好很久的戒指戴了上去。
他不知道白莎莎明天看到戒指会是什么反应,又觉得自己应该认真地准备一个求婚仪式,可是他实在是对白莎莎的态度没底。
时毅在这种忐忑中入睡,第二天他醒来时,白莎莎已经不在身边了。
因为白莎莎已经结束假期去工作了,每天都会起得比较早,他也赶紧起床去了客厅。
保姆已经做好了饭,白莎莎跟以前一样,和顾立轩正在餐桌旁吃饭,早醒的时暖赖在白莎莎怀里,顾立轩总想把自己的早餐分给时暖。
“妹妹不吃吗?”
“妹妹还小,”白莎莎笑,“还不能吃这些东西。”
顾立轩有些失落:“那妹妹什么时候长大啊?我给她留了好多好吃的。”
时毅心里暖洋洋的,不过他还惦记着自己的戒指,白莎莎没什么特殊的反应,他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抱着时暖的手,手指是空的。
时毅觉得不能理解,难道是掉了?不可能啊,那是按白莎莎的尺寸定制的。
他又返回了房间去找,白莎莎进来的时候,他都快把房间的地毯都掀起来了。
“你在找什么?”
时毅不确定她有没有看到戒指,回答得有些迟疑:“也……没什么。”
白莎莎看了他一会儿,从兜里掏出一枚戒指:“你在找这个吗?”
那正是时毅给她戴的戒指,他愣了一下:“你看到了?”
白莎莎坐了下来,她心情有些复杂,时毅眼里一瞬间的受伤没逃过她的眼睛,这让她有些难受。
“时毅,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就算同居,也先不提结婚的事情。”
这也是时毅不敢正式求婚的原因,他收起眼里的受伤,假装出无所谓的样子:“送戒指又不是就是求婚的意思,我就是觉得挺好看的,买给你随便带带,你别多想。”
他原本就是这么计划的,如果白莎莎是这个反应,他就这么说,不会让自己太难堪,也不会给白莎莎造成心理负担,破坏两人的感情。
白莎莎轻轻松了一口气,顺着他的话说了:“确实挺好看的,不过太贵了,我怕弄丢了。就先收起来吧。”
时毅没说话,他实在是委屈,还有一丝丝参杂其中的恐慌。
他在白莎莎要出房门之前,又几步走了上去抓住了她的手。
女人应该是洗过澡了,身上很是清爽,找不到了一丝属于自己的痕迹,他想不到有什么方式,能彻彻底底地宣誓自己的主权。
“为什么?”他还是问出了口,他做不到粉饰太平,难堪什么的也无所谓,他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不跟我结婚。”
白莎莎咬唇:“时毅,我们现在不是也挺好的吗?”
“我不好,你根本不能理解,我总是害怕,万一你要是哪天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我不会。”
“那为什么不结婚?”时毅执拗地又问回了这个问题。
白莎莎不敢说,因为离婚太难了。她顾忌得太多了,如果有一天时毅变了,又不肯离婚,她能怎么办?
“你就是不喜欢我。”时毅眼圈有些泛红,“你要是喜欢我,怎么会不想跟我结婚?”
白莎莎没说话,时毅自从同居后,第一次跟她闹了脾气,都没缠着非要送她上班。
时毅的不满在白莎莎给他发了几个短信后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他觉得自己现在都是孽力反馈,当初自己一口一个让她别肖想时太太的位置,所以现在轮到自己孩子都有了,还要不到一个名分。
所以他下班的时候又去白莎莎的公司接她去了。
白莎莎看到他有些意外:“你不生气了?”
时毅哼了一声:“我怎么不生气,我气着呢。不过你别以为这就可以趁机不见我了,你想得美,我就是要天天在你身边,烦死你。”
白莎莎笑了:“没有啊,我不觉得烦。”她亲了一下时毅的脸,“我看到你很开心。”
“你别以为你甜言蜜语,我就……”不生气了,他想这么说,可他真的不生气了,他爱死了白莎莎的甜言蜜语,就算是骗他,他也被吃得死死的,“你喜欢我吗?”
“喜欢。”白莎莎回答得毫不犹豫。
“哼。”心口因为这句喜欢发酸发麻到说不出话,时毅把她揽进了怀里,“渣女。”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白莎莎这么会欺负人。
白莎莎回抱住了他。
“时毅,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她还需要一点时间,来彻底交出自己的未来。
于是接下来两人便不再提起这件事。
白莎莎的工作越做越好,她就像蒙尘许久的金子,慢慢散发出自己的光芒。
因为变得越来越开朗,她也渐渐有了新的朋友和社交圈子。成年人的友谊或许没有那么纯粹,却也能给生活带来不少色彩。
“莎莎,下班后我们去纱甜屋吧。”
下班的时候有姐妹约她。
纱甜屋是她们公司附近新开的一家甜品屋,翻译员对长相身材还是有部分要求的,所以平日里一群人不敢多吃,只敢偶尔去放肆一回。
白莎莎还是有些馋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没什么赘肉:“等会儿我要吃多了记得拉我一把。”
“她怕是还要你拉呢。”旁边一个人插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她们去的时候已经排起了长队。
“要不换一家吧。”白莎莎提议。
“那不行,”这个提议马上被反驳了,“队越长说明东西越好吃,真的没人我还不想去呢。”
“那你知道人为什么这么多吗?这个店的店主据说是顾景,你知道顾景是谁吧?就算人家退出娱乐圈两年多了,名气也在那呢。”
“顾景是谁?”
“我去,你村通网吗?”
她们后边的话,白莎莎已经没注意听了,她很意外顾景居然开了这么一个店,这两年除了定期让他跟顾立轩见面,或者让他带顾立轩回顾家,她几乎都没有跟他有过交流。
不管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她还是没什么心情在这家店吃的,正好时毅给她打电话,白莎莎趁机找理由走了。
本以为这就是个小插曲,可没过多久,白莎莎见到了意外的人,李秀芬。
她自从离婚后,别说和顾家,就是和自己家,除了偶尔寄点钱回去都没什么往来。顾景也不知道跟他爸妈怎么说的,反正李秀芬也从来没来打扰过自己。
白莎莎对自己这个曾经的婆婆,还是非常尊敬的。所以接到她的电话说在自己公司门口,马上就出去了。
李秀芬正等在花坛旁边,她赶紧跑了过去。
“李姨,你怎么在这里啊?”
李秀芬听到她改口的称呼,眼睛一热就要哭,白莎莎一边安慰她,一边带她去了附近的咖啡馆,给她递纸巾。
“李姨,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别着急。”
“莎莎,”李秀芬总算是停止了哭泣,“我知道,顾景对不起你。”
“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白莎莎面露为难,“我也有错,都是过去的事了姨,就不提了吧。”
“我……”李秀芬眼泪又出来了,“我知道我不该来打扰你了,可是我们顾景,我们顾景怎么办啊?”
“顾景?顾景他怎么了?”
“莎莎,顾景他现在就……魔障了,他还没能接受你们已经离婚的事情,你不知道,他现在还当你就在家里,每天回去做的都是三人的饭,跟空气说话,你的东西,他都留着。医生说他这是癔症,可他拒绝治疗,莎莎,他是放不下你啊!我求求你了,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白莎莎愣了半天才勉强开口:“李姨,你是不是弄错了?我跟顾景也见过,看着挺正常的,而且他最近不是开了甜品店,这不是都挺好的吗?”
李秀芬一直摇头:“不是的,那都是假象莎莎,顾景他现在真的需要治疗,你就念在夫妻一场,去看看他吧。”
然而直到李秀芬离开,白莎莎都没有松口。
“他如果真的需要治疗,也是要去看医生。而且他在我面前很正常,我真的不知道能做什么。”
李秀芬是哭着走的,这让白莎莎心里也不好过。
她晚上回去跟时毅说起这件事,然而时毅的反应却很大。
“你去见她干什么?你难不成还真准备回到那个神经病身边?”
白莎莎敏锐地捕捉到了“神经病”几个字:“李姨说的是真的,你也知道?”
时毅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他很是烦躁:“真的又怎么样?你心疼了?要回去找他了?”
“我也没这么说。”
察觉到白莎莎语气不对,时毅便马上软了下来:“他可能就是一时脑子没转过来而已,那不是该吃吃,该喝喝,活得好好的,也没见饿着冻着,你别担心。”
白莎莎嗯了一声。
时毅也没再说顾景了,可等白莎莎吃完饭要去扔垃圾时,时毅却马上挡到了她的面前。
“你要去哪?”
“扔个垃圾。”
“你是不是想趁着扔垃圾去找他?”
白莎莎叹气:“行,你去扔行吗?”
“那你是不是想趁着我去扔垃圾就去找他?”
白莎莎看了他半天,把垃圾放在一边:“那就明天再扔吧。”
时毅觉得自己就仿佛在无理取闹,而白莎莎就是对他百般容忍,可他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第二天白莎莎出门时,时毅正坐在地上跟时暖玩,时暖已经会走路了,但不是很稳,时毅便在一边扶着她。
看白莎莎要走了,他抱着时暖看过去,父女俩一大一小,相似的眉眼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白莎莎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地折返回去:“这是怎么了?搞得我好像要抛夫弃子似的。”
“你要是敢抛夫弃子,我就去坐你们公司门口喊大喇叭。”
白莎莎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没忍住笑了出来:“你不要面子了?”
“老婆都没了,要什么面子。”
白莎莎把父女两人都亲了亲:“房间的抽屉里有我给你的礼物,要不要?”
“不要。”
“要。”
要是时暖说的,她被妈妈亲了,兴高采烈地要亲回去,被时毅抱回来跟自己统一战线。
“我去上班了,你记得看礼物。”白莎莎说完才出了门。她知道时毅这样终究是自己给的安全感不够,她摸了摸手指,时毅之前给自己的戒指,已经被戴上了。
希望她的礼物,时毅也会喜欢吧。
她一走,时毅就马上去房间翻礼物了,抽屉的中间摆了一个盒子,他打开的手微微颤抖,那里静静放着一枚男士戒指。
时暖也看到了,伸手就要去拿,一抬头却看到爸爸眼角有一滴泪落下。
她马上缩回拿戒指的手去擦泪。
“不哭。”
时毅笑了:“我可没哭。就是太没面子了,求婚这种事怎么能让女人来?宝贝儿,我们得给妈妈一个盛大的求婚仪式好不好?”
时暖虽然不懂,也跟着他一起笑。
时毅又回头去看那枚戒指,一直以来的惶恐不安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安慰,所有的幸福也都像是有了实在感。
这个女人,终于完全把自己交出来了,他轻柔地吻了一下戒指。莎莎,我会守护好我们的家,倾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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